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现言脑洞小说,那么《东北出马仙柳三爷》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波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柳三爷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东北出马仙柳三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开局被扒卦袍:我请柳三爷上身逆袭
我乃东北柳三爷座下最年轻女弟子,却因年纪太轻屡遭轻视。
那日京城阔少当众扒我卦袍,笑骂:“跳大神也配上我家族宴?”
满堂哄笑声中,我燃香请神,狂风骤起。
柳三爷森冷声音响彻宴会厅:“谁动我弟马,报上名来。”
厅内温度骤降,阔少父亲连滚爬来:“三爷恕罪,小儿无知——”
话音未落,阔少突然跪地狂扇自己耳光,边扇边喊:“我有眼无珠!”
我轻抚腕间青蛇纹,微微一笑:“现在知道谁不配了?”
香炉里的三炷香,烟气笔直,凝而不散,直冲天花板那盏晃得人眼晕的水晶吊灯。
包厢极尽奢华,能坐下二十人的红木圆桌中间摆着微缩的假山流水,冷气飕飕地吹,却吹不散那山珍海味堆叠出来的、一种油腻腻的热闹气儿。筷子磕碰杯碟,谈笑风声裹着酒气,浮在半空。
我坐在下首,几乎挨着门口传菜的位置。身上那件浆洗得有些发白的靛蓝卦袍,在这满屋子的高定西装和绫罗绸缎里,扎眼得像个笑话。
“要我说,老爷子这病来得蹊跷,西医查不出毛病,兴许就得沾点玄学的边儿!”主位上,一个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抹了把油光光的嘴,斜眼瞥过来,“这不,张经理特地请了位……呃,大师过来?”
全桌的目光,黏糊糊的,一下子全聚焦到我身上。好奇,打量,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戏谑。我太年轻了,一张脸甚至还没彻底脱了学生的稚气,坐在那儿,背脊挺得笔直,指尖在桌下轻轻捻着一串磨得温润的老山桃木珠子。
坐在啤酒肚旁边的张经理,额角有点冒汗,干笑着:“周总,这位是关师傅,别看年纪轻,是正儿八经的东北出马仙,柳三爷座下的弟子,在她们那块儿,挺有名气的……”
“出马仙?跳大神儿的啊?”没等张经理说完,对面一个声音就轻佻地切了进来。
那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头发抓得一丝不苟,腕表金光闪闪。他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伸着,几乎要碰到我的凳子,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像看什么稀奇玩意儿,嘴角扯着,满是玩味和鄙夷。
他是周家的宝贝疙瘩,周阔。这场家族宴请,就是他爹,主位那个周总,为了给病重的老爷子冲喜顺便谈生意搞出来的。
周阔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全桌都听见:“张经理,你这事儿办得可不上道啊。我们家什么门槛?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里请?弄个唱二人转的来干嘛?给老爷子唱段神调助兴?”
几声压抑的窃笑从桌尾传来。
张经理脸涨得通红,支吾着:“周少,话不能这么说……”
“那该怎么说?”周阔猛地坐直,打断他,手指头直接戳到我鼻尖前,“瞅瞅,这年头跳大神儿的女骗子都不敬业了?穿这么寒酸就敢出来唬钱?身上那味儿,别是刚从哪个山沟沟里钻出来的吧?也不怕冲了这儿的贵气!”
话语像淬了毒的刀子,刮得人耳膜生疼。
我抬眼,平静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眉宇间那缕盘旋不散的黑气上,又滑向他身后——那里隐约缠着一道细瘦扭曲的灰影,正贴着他耳根,似乎在无声地絮叨着什么。
“周少,”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桌上的哄笑稍歇,“口业也是业,慎言。”
“哎哟喂!还拽上词儿了!”周阔像是被逗乐了,一拍桌子站起来,绕过大半张桌子,晃到我身边,浓重的古龙水和酒气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
他俯身,猛地把脸凑近我,几乎鼻尖碰鼻尖,眼神恶劣地上下扫视:“慎言?老子就不慎了,怎么着?骗到小爷头上,算你倒霉!”
说着,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卦袍的衣襟,狠狠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响尖锐地刺破了包厢里的音乐声。靛蓝色的布料从他手里撕裂开,露出里面素色的棉布中衣。半幅袖子耷拉下来,垂在我身侧。
满堂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
周阔手里抓着那半片撕下的卦袍,得意地晃了晃,随手像扔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还用脚尖碾了一下,朝着满桌宾客嬉皮笑脸:“诸位瞧瞧,这跳大神儿的行头也不经扯啊!就这,也配来我周家的宴席?也配上我家的台面?啊?”
轰——!
短暂的死寂后,是更加放肆的爆笑和议论声。有人拍桌子,有人吹口哨,仿佛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猴戏。
冷气吹在我裸露的胳膊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但我没去拉衣服,只是慢慢低下头,看着地上那片被践踏的靛蓝。那是我出师时,师父一针一线亲手缝的。
耳边是周阔猖狂的笑声和满堂的嘈杂。
很好。
再抬头时,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无视了周阔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也无视了周围一切的目光。我慢慢蹲下身,从随身带来的布包里,取出三支深紫色的线香,又拿出一盏小小的铜制香炉,炉身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哟嗬?还真要现场来一段啊?”周阔抱着胳膊,退开两步,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没人阻止,所有人都等着看更大的笑话。
我将线香凑到烛火上点燃。烟气升起,却不再是寻常的檀香味道,反而带着一股浓郁的、仿佛雨后深山老林里的草木腥气。
我将香笔直插入香炉,双手结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手印,闭上眼,心中默念。
“装神弄鬼……”周阔的嗤笑刚冒出头。
呼——!
毫无预兆地,包厢里猛地卷起一股狂风!吹得水晶吊灯疯狂摇晃,光影乱颤,吹得餐巾杯盘叮当作响,窗户玻璃嗡嗡震动!
厚重的包厢门“砰”地一声自己狠狠摔上!
所有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
狂风里,那三炷香燃烧出的紫色烟气非但没有被吹散,反而逆卷而上,浓得化不开,在我头顶盘旋凝聚,隐隐形成一条巨蟒的形态,冰冷、暴戾的气息瞬间压得整个空间吱嘎作响,几乎要碎裂。
温度骤降,冷得刺骨。
我缓缓睁开眼。
瞳孔已经不是人类的瞳孔,而是变成了一种冰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泛着幽绿的光。
一个低沉、沙哑、仿佛带着无数鳞片摩擦的森冷声音,从我喉间溢出,却又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宴会厅每一个角落,撞在每个人疯狂跳动的心尖上——
“谁——动——我——弟——马——”
“报上名来。”
噗通!
主位上,周总那张肥腻的脸瞬间惨无人色,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摔下来,手脚并用地往前蹭了几步,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柳…柳三爷…恕罪!三爷恕罪!小儿无知!小儿无知啊!!”他猛地抬头,冲着已经彻底傻掉的周阔嘶吼,“畜生!还不跪下!给三爷磕头赔罪!!”
周阔僵在原地,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完全散去,就被极致的恐惧冻住,扭曲成一个极其怪诞的表情。他眼珠瞪得几乎脱眶,看着头顶那团翻滚的紫色烟蟒,看着那双非人的竖瞳,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想动,想跑,想叫,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然后,在满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他“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跪下的力道极大,膝盖磕在地砖上的声音让人牙酸。
紧接着,他抬起手,不是朝着我,也不是朝着任何人,而是朝着自己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左右开弓!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落针可闻的包厢里炸开,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狠。
他一边疯狂地扇着自己,一边用变了调的、充满恐惧的哭腔嘶声大喊:
“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东西!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东西!我该死!!”
血丝从他嘴角飞溅出来,脸颊迅速红肿隆起,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疯狂地继续着自虐的动作,哭喊着那两句话。
满桌的京城显贵,此刻一个个面如土色,抖如筛糠,有几个甚至裤裆洇湿了一片而不自知。
我,或者说,借我之身临凡的柳三爷,那双冰冷的竖瞳漠然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周总那颗磕得发青的秃顶上。
周总吓得一个哆嗦,几乎要晕厥过去。
然后,“我”轻轻抬手,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肩上被撕破的卦袍,遮住裸露的肌肤。腕间,一道青蛇纹路一闪而逝。
“我”微微歪头,看着台下疯狂自掴的周阔,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却令人骨髓都冻结的弧度。
属于我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仙家气韵,轻轻响起,压过了那刺耳的耳光声:
“现在知道……”
“谁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