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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满月宴上,夫君抛妻弃子去追逐真爱

作者:山奈

字数:9617字

2025-09-18 12:56:07 完结

简介

喜欢阅读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儿子满月宴上,夫君抛妻弃子去追逐真爱》?本书以沈云舟林婉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山奈”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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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5.

我转身欲走,衣袖却被猛地拽住。

沈云舟的手指攥得那样紧,指节都泛了白。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素来沉稳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慌乱。

“你……能不能别走?”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母亲立刻上前,将我护在身后:“侯爷这是何意?我儿已经退让至此,你们还要怎样折辱她?”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仍保持着世家夫人的体面,只是语调里的颤音泄露了心疼。

我静静望着沈云舟。

他今日穿着大红喜服,金线绣的麒麟栩栩如生,衬得他愈发英挺。

不远处,林婉的嫁衣在阳光下红得刺眼。

多可笑啊,明明是他迫不及待要迎新人进门,如今我主动成全,他却又不肯放手了。

“云舟!”

林婉突然带着哭腔唤道。

她提着裙摆往前走了两步,凤冠上的珠串簌簌作响,“你当真要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沈云舟身形一僵,转头看向她时,眉宇间尽是挣扎。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尖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

七年夫妻,原来在他心里,我终究比不上林婉的一滴眼泪。

“侯爷不必为难。”我从袖中取出懿旨,绢帛展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响,“今日之后,你我便各不相干。”

“不行!”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又在瞥见林婉苍白的脸色时哽住了。

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一脸歉意的跟我说:“今日……今日先完婚,和离之事改日再议。”

我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他既要护着林婉的体面,又不肯放我自由,天底下哪有这样两全的好事?

“不必了。”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

母亲搀住我一边胳膊,父亲沉默地站在另一侧,抱着麟儿。

我们穿过张灯结彩的庭院,身后喜乐声依旧喧闹。

有风吹过,带来一阵甜腻的桂花香。

是了,林婉最爱桂花,侯府这几日特意移栽了不少。

为了这些桂花树,甚至将我这些年精心养植的花木都刨了。

可如今,都不重要了。

跨出大门时,我终究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

沈云舟还站在原地,大红喜服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像一团凝固的血色。

他望着我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追上来。

“走吧。”父亲拍了拍我的肩,“回家。”

我点点头,转身踏上马车。

车帘放下的瞬间,一滴泪终于砸在手背上,滚烫的,很快又凉透了。

6.

回到家后,母亲抱着哭累睡去的麟儿轻声哄着,父亲则命人熬了安神的汤药。

我勉强喝了几口,便昏昏沉沉地躺下了。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春日,那时我还是沈府未过门的媳妇。

沈云舟站在杏花树下,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笑着对我说:“这花开得这样好,就像在等着见证我们的姻缘。”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映着满树繁花。

梦境一转,又到了我们成婚那日。

他挑开盖头时,指尖都在发颤,却还强装镇定地说:“娘子别怕,我会一辈子待你好。”

洞房花烛下,他笨手笨脚地替我卸下钗环,生怕扯疼了我的头发。

最清晰的还是生麟儿时的场景。

我疼得死去活来,他竟不顾产婆阻拦闯了进来,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说:“我们不生了,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

后来麟儿落地,他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人儿,笑得像个傻子,整夜都不舍得放下。

这些画面走马灯似的在梦中流转,时而甜蜜,时而酸楚。

我像是被困在回忆的牢笼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醒了!终于醒了!”

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睁开眼,只见她双眼通红地握着我的手,父亲也憔悴了许多。

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竟已是七日后的清晨。

“我这是……”

“你发了高热,昏睡了整整七日。”

母亲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我的额头,一脸的心疼:“大夫说你是郁结于心,加上连日操劳……”

我怔怔地望着帐顶,那些梦境还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原来七年光阴,不过大梦一场。

如今梦醒了,也该往前看了。

7.

病愈后的第三日,父亲提议举家南迁。

我明白这是为什么。

京城太小,难免要碰见故人。

母亲抱着麟儿轻声说:“江南水暖,最适合养病。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藕粉,听说还在老地方开着。”

我答应了。

收拾行装时,特意将那些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成对的玉佩都留在了妆匣里。

过往种种,就都留在这座宅院吧。

临行那日,推开朱漆大门,却见沈云舟立在石阶下。

他身上的锦袍皱皱巴巴,下巴冒出青黑的胡茬,哪还有半点侯门公子的气度。

母亲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低声骂道:“晦气!这几日赶都赶不走!”

眼瞧着沈云舟朝我这边走来,母亲又说道:

“侯爷这是做什么?我女儿病才刚好,可经不起折腾。”

“夫人……”

他看向我,声音嘶哑。

许久,目光落在我怀里的麟儿身上,说道:

“孩子还这么小,你当真忍心他没有父亲的陪伴吗?”

我低头看着麟儿肉乎乎的小手攥着我的衣角,心头微颤。

沈云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期冀——从前他这样望着我时,我总会心软地妥协。

但是我又想到那日,麟儿被烫伤后,他不闻不问,只知道护着林婉。

若是如此的话,麟儿没有这个父亲,反而更好。

“侯爷可还记得?”我抬眸直视他,“那年杏花树下,你说‘此生唯愿与卿共白头’。我也说过,若有一日你负了誓言,我绝对会离开你。”

沈云舟神色有些复杂。

“云舟哥哥!”

林婉凄楚的呼唤从街角传来。

她一身素衣,发间只簪了朵白花,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云舟回头看了一眼,竟对随从挥手:“送她回府。”

他转身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那些都是我一叶障目,这些天我才明白,我真正……”

“侯爷。”

我轻轻抽回手,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

“您既选了新人,就该好好待她。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真心。”

母亲扶我上了马车,父亲抱着熟睡的麟儿坐在我对面。

车帘将落未落时,沈云舟突然扑到窗前:

“阿宁!你当真如此狠心?”

我望着他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那年我染了风寒,他连夜策马去城南为我买蜜饯的模样。

如今想来,竟恍如隔世。

“走吧。”

我对车夫说道。

“驾!”

车夫扬鞭轻喝。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远处不知谁家在办喜事,唢呐声隐约传来。

麟儿在梦中咂了咂嘴,母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等到了扬州,娘带你去买新的胭脂。”她柔声道,“听说现在时兴茉莉香粉,比京城的水粉还细腻。”

我点点头,将麟儿往怀里搂了搂。

车窗外的柳枝拂过帘子,带来一丝初春的暖意。

前路还长,总会有新的风景。

8.

五载光阴如流水般逝去,我带着麟儿在扬州安了家,日子过得平静如水。

偶尔从京城来的商队会捎来些消息,茶余饭后听一耳朵,权当消遣。

听说我走后,沈府的日子过得着实不太平。

起初是新婚燕尔,倒也甜蜜。

可没过多久,林婉就开始埋怨沈云舟待她不如从前。

她常常红着眼眶质问:“你当初为了娶我费尽心思,如今怎么连陪我说说话都不肯?”

沈云舟一开始还会哄她,后来公务繁忙,渐渐失了耐心。

那年上元节,她非要沈云舟陪她去赏灯,偏巧那日沈云舟要接待南疆使臣。

林婉便趁着宴席正酣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地闯了进去,当着众宾客的面,说沈云舟答应陪她看花灯。

使臣们面面相觑,沈云舟当场黑了脸。

沈老夫人原本就不喜林婉,见状更是气得病了一场。

她躺在床上,对来请安的林婉冷言冷语:“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拦着云舟休妻另娶。”

林婉委屈得直掉眼泪,转头就找沈云舟告状。

沈云舟两头受气,对林婉越发不耐烦。

渐渐地,沈云舟发现林婉实在不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

有次她办赏花宴,竟把礼部侍郎夫人和七品小官的妻子安排在一桌。

宴席上又卖弄琴技,结果弹错了好几个音。

那些夫人面上不显,背地里却笑沈家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的。

最要命的是去年冬天,沈云舟奉命押送军饷去边关。

临行前夜,林婉为了不让他走,竟在他的茶里下了泻药。

第二日沈云舟强撑着上路,半路实在撑不住,耽搁了行程。

等军饷送到时,边关将士已经饿了三日。

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龙颜大怒,将他连降三级。

一年过去,沈老夫人开始念叨想孙子。

她看着麟儿小时候的虎头鞋,唉声叹气:“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话传到林婉耳朵里,她又哭又闹。

可沈云舟整日出公差,连面都见不着,想要孩子也没法子。

林婉越想越气,开始变着法子给沈云舟使绊子。

有次沈云舟要进宫面圣,她故意把他的朝服藏了起来。

还有一回,她趁着沈云舟在书房议事,穿着薄纱去送茶点,推门才发现里头坐着几位大人。

沈云舟当场摔了茶杯,她却哭哭啼啼地说都是因为夫君冷落她。

这一桩桩一件件,渐渐消磨尽了沈云舟的耐心。

他如今回府的日子越来越少,偶尔回去,也多半是与林婉争吵。

这些闲言碎语,我都当耳旁风听了。

直到今年开春,皇后姐姐来信说麟儿该进学了,京城的太学才是最好的去处。

9.

回京那日,凤驾亲自到城门相迎。

姐姐握着我的手细细端详:

“瘦了,但气色倒好。”

她替我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沈云舟站在不远处,一身半旧的官服,正局促地看着我们。

他见我看过去,立刻挤出一个笑容,快步走来:

“阿宁,你回来了。”

我不理他,转身就要上马车,衣袖却突然被拽住。

“让我看看麟儿,我是他爹爹啊!”

沈云舟哀求着,手上的力道加重。

我闭了闭眼,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是啊,他终究是麟儿的生父,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剥夺这份血缘。

“麟儿,来。”

我轻声唤道,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平静。

孩子从嬷嬷身后探出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沈云舟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

“麟儿,爹爹抱……”

孩子却往后退了一步,小手紧紧攥住我的裙角:

“我不认识你。”

沈云舟的身子明显僵住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色,我知道他听懂了这话里的疏离。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姐姐一声冷喝打断。

“够了!”

“沈大人请自重。”

随行的侍卫立刻上前,将他隔开。

马车帘子放下的一瞬间,我听见他在外面喊:

“阿宁,给我一次机会……”

我抱紧怀里的麟儿,没有回头。

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就像这五年的时光,早已将那些未说完的话都碾成了尘埃。

10.

当晚就听说沈府闹翻了天。

林婉摔了满屋的瓷器,哭骂声隔着院墙都听得见。

后来沈府的老仆说,那晚老爷和夫人被气得旧疾复发,沈云舟在书房喝了一夜的闷酒。

之后的日子,沈云舟日日守在太学门口。

麟儿下学时,他总拿着糖人、泥娃娃凑上去。

孩子起初害怕,后来干脆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次麟儿被缠得烦了,直接说道:

“我有娘亲,有外祖父外祖母,还有皇后姨母疼我,这就够了。”

“有没有爹爹,根本不重要。”

“你不要再来给我送东西了,这些我都不喜欢。”

说罢,麟儿便离开了。

沈云舟颓废了好久,但到底是没有再去找麟儿了。

可这些事不知怎么传到了林婉耳朵里。

那晚她灌醉了沈云舟,一把火点了沈府。

火势大得映红了半边天,沈家三口,一个都没跑出来。

林婉也因为纵火杀人,被判斩首。

斩首那日,狱卒来传话,说她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皱了皱眉,觉得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便拒绝了。

没想到她几次三番的让人来传话,我便去瞧了一眼。

死牢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林婉蜷缩在角落,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乱发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终于来了。”她咧开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烟熏过,“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下场。”

我没有接话,只是站在离牢门三步远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们都被沈家毁了!”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牢房里亮得吓人,指甲抠进木栏的裂缝里。

“那年他娘为了拆散我们,给我爹安了个贪墨的罪名,我爹死在发配的路上,连口薄棺都没有。”

“我回来是要报仇的!”

突然,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几分恍惚。

“可那天在书房,他抱着我说这些年从没忘记我,他哭得那么伤心,我就……”

突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眼神变得怨毒:

“可他后来是怎么对我的?整日不着家,连碰都不肯碰我一下!”

“你们走后,他夜夜抱着你的旧衣裳睡觉!”

我平静地看着她癫狂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往事,如今听来竟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说完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她死死抓住栏杆,喊道:“我替你杀了那个负心汉!”

“你难道不该高兴吗?不该救我出去吗?”

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可我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

“这些事,与我无关了。”

“而你杀了人,就要自己承担代价。”

走出死牢时,初夏的阳光如瀑般倾泻而下,刺得我微微眯起眼。

远处传来麟儿清脆的笑声,他正在海棠树下追逐蝴蝶,粉白的花瓣落了满身。

“娘亲!”

小人儿瞧见我,立刻张开双臂飞奔而来,发间还沾着几片花瓣。

我蹲下身将他接个满怀,他暖烘烘的小身子带着阳光和花香,驱散了方才牢里沾染的阴冷。

“我们回家。”

我替他拂去发间的花瓣,牵起那只肉乎乎的小手。

宫道两旁的花开得正艳,像一团团跳动的火焰。

麟儿蹦蹦跳跳地数着地上的鹅卵石,时不时仰起小脸冲我笑。

我握紧他的小手,心想明日该带他去太学看看,再过些日子,或许可以去城郊踏青。

那些前尘往事,就像身后渐渐远去的死牢阴影,终将被这灿烂的阳光驱散殆尽。

而我和麟儿的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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