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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

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

字数:122652字

2025-09-29 10:22:24 连载

简介

精品小说《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类属于历史脑洞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赵宸翊苏清欢,小说作者为海天一色丽人行,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小说已更新了122652字,目前连载。

逍遥六皇子的传奇人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黄河的咆哮声,在第七日的黎明前变得格外狰狞。

赵宸翊顶着刺骨的寒风站在堤岸最高处,蓑衣早已被暴雨淋透,冰冷的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淌,在下巴尖凝成水珠,砸进脚下的泥浆里。他手里握着一根被浪头冲断的柳树枝,指尖能清晰感受到河水传递来的震颤——那是河床下泥沙被掏空的征兆,比任何水文图都更让人不安。

“殿下,东堤的水位又涨了半尺!”周虎浑身湿透地跑过来,铠甲上的水珠顺着甲缝往下滴,声音被风声和浪涛声搅得有些模糊,“巡逻的弟兄说,刚才看到水里有黑影闪过,像是有人在水下捣鬼!”

赵宸翊心里一沉。他昨晚就叮嘱过禁军加强巡逻,尤其是水下——张狗蛋回长安后,二皇子肯定会有动作,而破坏堤岸最隐蔽的法子,就是在水下挖松堤基,或者拔掉之前埋下的木桩。

“带五十个水性好的禁军,潜下去看看!”赵宸翊语速极快,“让鲁师傅把备用的木桩和麻绳运到东堤,一旦发现有木桩被拔,立刻补上!”

周虎应声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里。赵宸翊转身看向身后的营地——临时搭起的帐篷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林缚正领着几个士子清点物资,手里的账本被雨水打湿了边角,他却浑然不觉,只埋头在粮袋和草绳堆里核对着数字;苏清欢的医棚里亮着灯,隐约能看到她正弯腰给一个受伤的民夫换药,药罐里的汤药冒着热气,在冷雨里凝成一团白雾。

“殿下,这是最后一批石灰了!”鲁大锤扛着一袋石灰跑过来,粗布短褂上沾满了泥浆,脸上的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俺们连夜赶制了两百个竹笼,要是真出了事,能用竹笼填石头堵缺口!”

赵宸翊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触到的是滚烫的皮肤——鲁大锤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眼里布满血丝,却还像头蛮牛一样往前冲。“辛苦你了,鲁师傅。”赵宸翊声音有些沙哑,“让工匠们先歇半个时辰,吃点热的,要是真要堵缺口,还得靠你们。”

鲁大锤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殿下放心!俺们工匠的骨头硬着呢,别说歇半个时辰,就是不歇,也能扛到水退!”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转身去让工匠们歇着,只是自己没停,又去检查竹笼的结实度了。

赵宸翊刚想再去东堤看看,突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决堤了!东堤决堤了!”

他猛地转头,只见东堤方向涌起一股浑浊的巨浪,像一堵土墙似的朝着营地冲来,浪头里还裹着断裂的木桩和枯枝,声势骇人。营地里的民夫们瞬间慌了,有的抱着孩子往高处跑,有的想去抢物资,乱成了一团。

“都别慌!”赵宸翊拔出腰间的长刀,对着天空一挥,刀锋划破雨幕,发出清脆的响声,“禁军跟我去堵缺口!工匠们把竹笼和石头运过来!林缚,你组织老弱妇孺往高地转移!苏大夫,医棚搬到高地,准备救治伤员!”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慌乱的民夫们渐渐安静下来,禁军们迅速集结,跟着赵宸翊往东堤冲去;工匠们扛起竹笼,推着装满石头的木车,紧随其后;林缚领着士子们,搀扶着老人、抱着孩子,往不远处的土坡转移;苏清欢则和药童一起,快速收拾着药罐和纱布,医棚里的伤员也被民夫们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

东堤的缺口已经有两丈宽了,浑浊的河水像疯了似的往里灌,堤岸上的泥土被冲刷得不断往下塌,几个试图填沙袋的禁军瞬间就被浪头卷走,只留下一声凄厉的呼喊。

“不能硬填!”赵宸翊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沙袋太轻,根本抵不住黄河水的冲击力,“鲁师傅,竹笼!把竹笼填石头,往缺口里扔!周虎,带水性好的弟兄,在水里扶着竹笼,别让浪头冲歪了!”

鲁大锤立刻指挥工匠们,把装满石头的竹笼往缺口里扔。竹笼比沙袋重,勉强能抵挡住一部分水流,可缺口太大,扔进去的竹笼很快就被浪头淹没,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周虎带着禁军跳进水里,试图扶住竹笼,可水流太急,他们在水里根本站不稳,只能靠着绳索拉着堤岸,勉强维持着平衡。

“殿下!这样不行啊!竹笼不够,石头也快用完了!”鲁大锤急得满头大汗,手里的木锤都快攥不住了。

赵宸翊看着不断扩大的缺口,心里也急得像火烧。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仅营地会被淹,沿岸的十几个村子也会遭殃。他抬头看向远处的河道,突然眼睛一亮——不远处的河面上,停着几艘漕船,是之前运送物资时留下的,虽然空着,却足够重。

“周虎!带弟兄们去把漕船划过来!”赵宸翊指着漕船的方向,“咱们用漕船堵缺口!把船凿沉,横在缺口上,再用竹笼和石头填缝隙!”

周虎眼睛一亮,立刻带着十几个水性最好的禁军,朝着漕船游去。雨还在下,风也越来越大,漕船在浪涛里摇晃着,像一片叶子,可禁军们还是凭着一股狠劲,爬上了船,用斧头凿着船底,海水“哗哗”地往船里灌。

“快!再凿大些!”周虎嘶吼着,斧头挥舞得更快,虎口被震得流血,他却浑然不觉。

半个时辰后,第一艘漕船开始下沉,朝着缺口的方向漂去。赵宸翊指挥着工匠和民夫们,用绳索拉着漕船,让它精准地横在缺口中间。“嘭”的一声闷响,漕船卡在了缺口里,浑浊的河水瞬间被挡住了一部分,虽然还有水流从船缝里渗出来,却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好!”赵宸翊大喊一声,“鲁师傅,快让工匠们用竹笼填船缝!民夫们,把沙袋堆在漕船后面,加固堤岸!”

军民们士气大振,纷纷行动起来。工匠们扛着竹笼,往漕船的缝隙里填;民夫们则背着沙袋,在漕船后面堆起了一道矮墙;苏清欢的医棚里,伤员越来越多,有的是被石头砸伤的,有的是被水流冲走时擦伤的,她和药童们忙得脚不沾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却连擦都没时间擦。

赵宸翊也没闲着,他拿起一把铁锹,和民夫们一起堆沙袋。铁锹把磨得手心生疼,他却没停,只是不停地铲着泥土,堆着沙袋。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凭着感觉往前堆,身上的蓑衣早就被泥浆浸透,重得像块铅,可他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殿下,您歇会儿吧!您都忙了一天了,再这么下去,您会累倒的!”一个叫老陈的民夫,看着赵宸翊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劝道。老陈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都白了,却还是跟着一起堆沙袋,手上的老茧被磨破了,渗着血。

赵宸翊笑了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泥浆:“老陈叔,我没事。咱们现在多堆一袋沙袋,后面的百姓就多一分安全,这点累算什么。”

老陈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一暖,也不再劝,只是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周围的民夫们也被感染了,原本有些疲惫的动作,又变得有力起来,堆沙袋的号子声,在雨幕里响得格外响亮。

可危机还没解除。就在第二艘漕船即将沉到缺口时,突然听到“咔嚓”一声——用来拉船的绳索断了!漕船在浪涛里打了个转,朝着下游漂去,原本被挡住的水流,瞬间又汹涌起来,刚堆好的沙袋墙,一下子就被冲垮了大半。

“不好!”赵宸翊心里一紧,刚想让人去追漕船,就看到周虎从水里冒出来,手里还攥着一截断绳,“殿下!绳索是被人用刀割断的!刚才水里有黑影,俺们没抓住!”

是张狗蛋!赵宸翊瞬间就明白了——二皇子肯定是让张狗蛋带着人,在水下搞破坏,割断绳索,就是为了让漕船无法堵住缺口,让灾情更严重!

“周虎,你先上来!”赵宸翊大喊,“让弟兄们加强水下巡逻,一旦发现黑影,立刻抓住!鲁师傅,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周虎爬上堤岸,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却还是摇了摇头:“殿下,俺没事!俺再带弟兄们去追漕船,一定能把它拉回来!”

“不行!”赵宸翊拉住他,“水流太急,再去太危险了!咱们还有备用的竹笼和石头,咱们用竹笼堆成一道墙,堵在缺口里!”

鲁大锤也附和道:“殿下说得对!俺们还有三百多个竹笼,要是都装满石头,肯定能堵住缺口!就是……就是得有人在水里扶着竹笼,不然还是会被浪头冲歪。”

话音刚落,就有十几个民夫站了出来,其中就有老陈。“殿下,俺们去!”老陈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坚定,“俺们是黄河边长大的,水性好!只要能堵住缺口,保住村子,俺们就算淹死,也值了!”

“对!俺们去!”其他民夫也纷纷附和,眼里满是决绝。

赵宸翊看着他们,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些百姓,平时老实巴交,甚至有些胆小,可在危难时刻,却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家园,去保护更多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他们躬身行礼:“多谢各位乡亲!你们放心,我赵宸翊一定和你们一起,守住这道堤,绝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

民夫们跟着周虎,跳进了冰冷的黄河水里。他们手挽着手,形成一道人墙,扶着竹笼,让工匠们往里面填石头。浪头一次次地打在他们身上,有的民夫被浪头打翻,却立刻又爬起来,继续扶着竹笼;有的民夫冻得嘴唇发紫,牙齿不停地打颤,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松手。

赵宸翊和鲁大锤一起,指挥着工匠们往竹笼里填石头。竹笼一个个地被填满,堆在缺口里,形成一道越来越高的墙。水流渐渐被挡住,缺口也在一点点地缩小。

可就在这时,老陈突然喊了一声:“不好!俺的腿被东西缠住了!”

赵宸翊心里一紧,立刻探头往水里看,只见老陈的腿被一根水草缠住了,浪头一次次地把他往下拖,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周虎!快去救老陈叔!”赵宸翊大喊。

周虎立刻游了过去,用刀割断了水草,把老陈往岸上拉。可就在这时,一个浪头猛地打了过来,把周虎和老陈一起打翻,老陈的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瞬间就昏了过去。

“老陈叔!”赵宸翊大喊着,伸手去拉老陈,可距离太远,根本够不到。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年轻的民夫突然跳进水里,快速地游到老陈身边,把他往岸上拖。赵宸翊和周虎一起,把老陈拉上了堤岸。苏清欢也立刻跑了过来,给老陈检查伤势,发现他只是撞晕了,没有生命危险,心里才松了口气。

“殿下,您快看看老陈叔,俺去接着扶竹笼!”年轻民夫说完,又跳进了水里。

赵宸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感动。这个年轻民夫,叫王小二,是石泉村的,之前张万财强占他家地时,他还哭过鼻子,可现在,却变得这么勇敢。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雨还在下,可缺口却在军民们的努力下,一点点地被堵住。当最后一个竹笼被填进缺口时,天已经亮了,雨也渐渐小了,黄河水虽然还在翻涌,却再也冲不过堤岸了。

“堵住了!堵住了!”鲁大锤激动地大喊起来,声音里满是疲惫,却也满是喜悦。

“堵住了!我们守住了!”民夫们也欢呼起来,有的甚至激动得哭了起来,互相拥抱在一起。

赵宸翊看着被堵住的缺口,看着身边疲惫却兴奋的军民们,心里也满是激动。这三天三夜,他们经历了太多——决堤的恐慌、物资的短缺、敌人的破坏、战友的受伤,可他们还是坚持下来了,守住了这道堤,守住了沿岸的百姓。

可就在这时,周虎突然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浑身湿透,脸上满是泥浆,正是张狗蛋。“殿下,俺们在水下抓住了他!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就是他割断了绳索!”

张狗蛋被押在地上,还在挣扎:“你们放开我!我是二皇子殿下的人!你们敢抓我,二皇子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宸翊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二皇子?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你不过是他的棋子,用完了就会被扔掉。你破坏防汛工程,害死了这么多百姓,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张狗蛋看着赵宸翊冰冷的眼神,心里瞬间就慌了,开始不停地磕头:“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是二皇子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赵宸翊转身对周虎说,“把他关起来,等灾情平定后,再交给大理寺审问,让他把二皇子的罪行,都交代清楚。”

周虎应下,押着张狗蛋下去了。

雨停了,太阳从云层里探出头来,洒在黄河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军民们都累得瘫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堤岸上睡着了,有的则在互相包扎伤口,还有的在清点剩下的物资。苏清欢走过来,递给赵宸翊一碗热汤:“殿下,您快喝点热汤吧,您都三天三夜没好好吃东西了。”

赵宸翊接过热汤,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驱散了些许疲惫。他看着苏清欢,笑了笑:“谢谢你,苏大夫。这三天,你也辛苦了。”

苏清欢脸颊微红,低下头,轻声说:“殿下说笑了,民女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真正辛苦的,是殿下和各位乡亲。”

就在这时,林缚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清单:“殿下,物资清点完了!剩下的粮食还够军民们吃三天,药品也还够用,只是石灰和木桩不多了,得尽快从长安调拨。另外,沿岸的村子都没事,只是有几个村子进了点水,百姓们都已经转移到高地上了。”

赵宸翊点了点头:“好!你立刻写一份奏折,派人送到长安,向父皇禀报灾情平定的消息,同时请求调拨石灰和木桩,加固堤岸。另外,再派人去附近的州县,征集粮食和药品,安置受灾的百姓。”

林缚应下,转身去写奏折了。

鲁大锤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损的竹笼:“殿下,俺们得尽快把堤岸加固好,不然下次再下雨,说不定还会出问题。俺已经让工匠们开始准备了,只要物资一到,就能开工。”

“好!”赵宸翊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鲁师傅。等加固完堤岸,我一定向父皇奏请,赏赐你和所有工匠。”

鲁大锤咧嘴一笑:“殿下,俺们不要赏赐,只要能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俺们就满足了。”

赵宸翊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满是感动。这些工匠,没有读过多少书,却有着最朴素的愿望,那就是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他们才是大雍最宝贵的财富,是撑起这片江山的基石。

夕阳西下时,长安派来的使者到了。使者带来了皇帝的圣旨,嘉奖赵宸翊“临危不乱,率军民抢险,平定水患,有功于社稷”,晋封他为“靖安公”,赏赐黄金千两,锦缎千匹;同时,还调拨了大量的石灰、木桩、粮食和药品,支援关中加固堤岸和安置灾民。

军民们听说了圣旨的内容,都欢呼起来。百姓们还自发地制作了一把万民伞,送给赵宸翊,伞面上绣着“为民做主,靖安天下”八个大字。

赵宸翊接过万民伞,心里满是感慨。这把伞,不仅仅是百姓们对他的感谢,更是对他的期望。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守住这道黄河堤,还要守住大雍的江山,守住千万百姓的幸福。

可他也知道,二皇子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张狗蛋被抓,二皇子的阴谋败露,他肯定会更加疯狂地报复,接下来的日子,还会有更多的困难和危险等着他。

夜色渐深,黄河岸边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军民们都在营地休息,有的在烤火,有的在吃热饭,还有的在给家人写信,报平安。赵宸翊站在堤岸,看着平静下来的黄河水,手里握着那把万民伞,眼神坚定。

他知道,这场抢险虽然结束了,但他和二皇子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他会继续坚持自己的初心,以民为本,为百姓做事,就算遇到再多的困难和危险,他也绝不会退缩。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百姓们的信任,对得起父皇的期望,对得起自己身为大雍皇子的责任。

而在长安的二皇子府里,二皇子正对着满桌的奏折大发雷霆。“废物!都是废物!”他把奏折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张狗蛋那个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被赵宸翊抓住了!现在倒好,赵宸翊不仅平定了水患,还被父皇晋封了公,威望越来越高,本宫的储位,难道真的要让给这个没娘的野种吗?”

旁边的亲信小心翼翼地说:“殿下,不如咱们再想个法子,比如……在赵宸翊回长安的路上,派人刺杀他?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二皇子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好!就这么办!你立刻去安排,找最好的杀手,一定要在赵宸翊回长安的路上,把他给本宫杀了!本宫要让他知道,跟本宫抢储位,只有死路一条!”

亲信应下,转身去安排了。二皇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亮,眼神里满是阴狠。赵宸翊,这次本宫看你还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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