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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林辰后续剧情免费在线看

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

作者:哥本哈达

字数:165940字

2025-12-25 10:15:08 连载

简介

小说《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哥本哈达”创作,以林辰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6594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吐空了胃里最后一点酸水,用袖子抹了抹嘴,推开洗手间的门。

门外不是预想中的现代空间,而是一间古意盎然的卧房。

月洞窗,雕花榻,青纱帐。空气里弥漫着沉水香清冷的气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陈年宣纸和胭脂混合的甜腻。房间很大,却异常空旷,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装饰。唯独对着床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工笔美人图。

画中女子斜倚阑干,身穿藕荷色对襟襦裙,手持团扇半遮面。眉眼细长,唇色如樱,画工精细到能看见她鬓边碎发的丝缕。只是那双眼睛——画家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画中人正盯着我,似笑非笑。

“看呆了?”

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

我转头,看见一个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她穿着与画中人一模一样的藕荷色襦裙,长发如瀑垂至腰际,发间簪着一支白玉兰花簪。铜镜里映出她半边脸,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唇上点了朱,嘴角噙着那抹与画中人如出一辙的笑。

她缓缓转过身。

我呼吸一滞。

她长得和画中人一模一样。不,比画中人更鲜活,也更诡异。那双眼睛大而媚,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像带着小钩子。但瞳孔深处空洞洞的,像两口深井,映不出任何光亮。

“妾身顾晚棠。”她起身,裙裾不动,人已飘至我面前三步处——真的是“飘”,几乎听不见脚步声,“公子是这一轮的……挑战者?”

她说话拖着慵懒的尾音,每个字都像在舌尖上转过一圈才吐出来。离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更浓了,像是把一整盒胭脂水粉都揉进了骨子里。

“林辰。”我稳住心神,脑中的倒计时已经开始跳动:6天23小时55分。

“林公子。”顾晚棠用团扇虚掩着唇笑,“这一关简单得很。妾身寂寞了百年,只想找个可心人儿说说话,暖暖这冷透了的屋子。”她环视空旷的房间,眼神掠过那幅画时,停顿了一瞬,“公子只要让妾身心甘情愿……与你共赴云雨,便算过关。”

她说得直白露骨,语气却轻佻得像在讨论天气。

“就这么简单?”我下意识问。

“简单?”顾晚棠用团扇轻轻点在我胸口,力道极轻,却让我浑身一僵,“对有些人来说,难如登天呢。上一位,在第五天发了疯,非说妾身是画皮鬼,要烧了那幅画。”她指了指墙上的美人图,“结果嘛……他自己先成了灰。”

她说着恐怖的话,脸上却还在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苏晴那关教会我一件事:这些女人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顾晚棠的轻浮放荡,多半也是层皮。

“那我该如何让姑娘‘心甘情愿’?”我顺着她的话问。

“那要看公子的本事了。”顾晚棠转身走回梳妆台,拿起一把犀角梳,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聊天,说故事,弹琴唱曲,或者……”她从镜子里瞥我一眼,“直接来撩拨妾身的身子。方法任选,时限七日。这间宅子你可以随意走动,但出不去大门。西厢有书房,东厢有小厨房,饿不死你。”

她说完便不再理我,专注地对镜梳妆,仿佛我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我退出这间主卧,开始探索这个“宅子”。

说是宅子,其实只是个三进院落的幻象。正房是顾晚棠的卧房,东厢两间打通成了厨房和膳厅,西厢是书房和一间空荡荡的客房。回廊相连,中间围着一个天井,种着一株枯死的海棠树。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黄昏,不见日月。

所有门窗都无法通向外界。推开门,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白雾,手伸进去就像探入冰水,刺骨的寒意逼得人立刻缩回。

真正的封闭空间。

我在书房待了一下午。书架上大多是些戏本、志怪小说,还有几本字迹娟秀的手抄诗集。翻到一本《晚棠诗稿》,里面多是闺怨之词,但有一页被反复摩挲,字迹都模糊了:

“愿为明镜台,日日见君颜。

君颜不可驻,镜里骨血枯。”

落款只有一个“顾”字。

傍晚,我闻到饭菜香。走到膳厅,看见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清炒笋尖,胭脂鹅脯,莲藕排骨汤,还有一碟水晶糕。顾晚棠已经坐在主位,换了一身樱草色的常服,依旧妆容精致。

“公子请坐。”她示意我对面,“粗茶淡饭,莫要嫌弃。”

饭菜味道出乎意料的好。特别是那碟胭脂鹅脯,肉质鲜嫩,染着淡淡的玫红色,入口微甜。

“姑娘好手艺。”我说。

“闲着也是闲着。”顾晚棠小口喝着汤,“这宅子里就妾身一人,总要找些事做,才不会疯掉。”她抬眼,“公子可知,独自一人待上百年,是什么滋味?”

她的语气平静,我却听出一丝裂纹。

“会很孤独吧。”我说。

“孤独?”她轻笑,“起初是孤独。后来是麻木。再后来……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她用筷子轻轻戳着碗里的饭粒,“有时候对着镜子梳妆,会突然想:镜子里这个人,真的是顾晚棠吗?还是只是照着那幅画,一笔一笔描出来的皮囊?”

我看向她。烛光下,她的脸美得不真实,像一尊精心烧制的瓷俑。

“那幅画……”我试探着问。

“哦,那是妾身的‘根本’。”顾晚棠说得轻描淡写,“系统说,画在,人在。画毁,人亡。上一位想烧画,便是要妾身的命,自然会被抹杀。”她放下筷子,托着腮看我,“公子也想试试烧画吗?或许能逼妾身就范呢。”

她的眼神里带着挑衅,还有一丝……期待?

“我不会那么做。”我说。

“哦?为什么?”她凑近一些,身上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规则又没说不准破坏场景。何况,用生死威胁,让人‘自愿’,不也是一种手段吗?”

“那不是真正的自愿。”我想起苏晴的泪,“就算你因为怕死而服从,通关了,我又算什么?”

顾晚棠怔了怔,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公子啊公子,你真是……天真得可爱。”她笑出了眼泪,用手指拭去,“在这里讲真心?系统要的只是结果,谁管过程脏不脏?”

“我管。”我直视她的眼睛。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那双空洞的媚眼里,第一次闪过一丝别的情绪——像是困惑,又像是嘲讽。

“随你吧。”她起身,“妾身乏了,回房歇息。公子请自便。客房在西厢,被褥都是干净的。”走到门口,她回头,团扇半掩面,“对了,夜里若是听见什么动静,莫要出来。这宅子……有时候不太平。”

她飘然离去,留下一室甜香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警告。

第一夜,我躺在客房的硬板床上,睁眼到半夜。

果然有动静。

先是极轻的脚步声,在回廊里来来回回。然后是女子的哼唱声,断断续续,调子哀婉,唱的像是江南小调,但听不清词。接着是哭声,压抑的,啜泣的,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门外。

我握紧拳头,没有动。

凌晨时分,声音消失了。我迷迷糊糊睡去,梦见那幅画里的美人走下来,站在我床边,伸出冰凉的手指,抚摸我的脸。我想睁眼,眼皮却重如千斤。

第二天,我在天井里遇见顾晚棠。

她正在给那株枯海棠浇水。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那枯枝还能开出花来。晨光(虚假的晨光)照在她脸上,我发现她今日未施脂粉,素着一张脸。少了那层浓妆,她看起来年纪更小些,也……更像个活人。

“这棵树死很久了。”我说。

“我知道。”顾晚棠继续浇水,“但我总想着,万一哪天活了呢?”她抬头看灰蒙蒙的天,“这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死的,只有我是‘活’的。可我有时候觉得,我比这枯树更像个死物。”

她放下水壶,转向我:“公子今日想用什么法子讨妾身欢心?说故事?还是……”她眼波流转,“来点更直接的?”

“我想听你的故事。”我说。

顾晚棠的笑容淡了:“妾身的故事?无趣得很。生前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郁郁而终。死后被系统抓来,成了守关的玩意儿。百年间,见了无数像公子这样的男人,有的猴急,有的虚伪,有的装深情……最后都成了灰。”

她说得简洁,像在背台词。

“你爱的那个人,是谁?”我问。

顾晚棠的表情彻底冷了:“这与公子无关。”她转身要走。

“那幅画是他画的吗?”我追问。

她猛地停步,背对着我,肩膀微微绷紧。过了很久,她才轻声说:“是。”

“你恨他吗?”

顾晚棠慢慢转过身。素颜的脸上,那双眼睛显得格外大,也格外黑。“恨?”她扯了扯嘴角,“最初是恨的。恨他薄情,恨他负心,恨他把我画得那么美,却又把我丢在这里腐烂。但百年过去了,恨也磨平了。现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现在我只想知道,他当年对着我画下那幅画时,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是真的动了情?”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所以你的‘欲望’,不是肉体的欢愉,”我缓缓说,“而是想确认自己曾经被爱过?哪怕只是瞬间?”

顾晚棠抬起头,眼睛里有水光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又戴上了那副媚笑的面具:“公子想多了。妾身只是寂寞,想要个男人温暖罢了。至于爱不爱的……”她用团扇轻拍我的脸颊,“太奢侈了,妾身要不起。”

她袅袅婷婷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株枯海棠。

那天下午,我泡在书房里,翻遍了所有顾晚棠的手稿。在一本戏本子的夹页里,找到一张褪色的信笺,纸上只有一行狂草:

“卿之色,可入画。卿之情,不可留。”

没有落款。

夜里,怪声又来了。

这次不只是脚步声和哭声。我听见瓷器摔碎的声音,女子尖锐的咒骂,还有男人模糊的、冷漠的回应。声音从正房传来,持续了约莫一刻钟,然后戛然而止。

我冲出客房,跑到正房门外。

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我推门进去,借着窗外虚假的月光,看见顾晚棠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她只穿着白色中衣,长发凌乱,脸上妆容糊成一团,眼睛红肿。

房间里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铜镜摔在墙角,裂成几瓣。那幅美人图还好好挂在墙上,画中的顾晚棠依然在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的本尊。

“你……”我开口。

“滚出去。”顾晚棠的声音沙哑冰冷。

我没有滚。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捡起地上的铜镜碎片。镜子里映出她破碎的脸。

“他又来了?”我问。

顾晚棠猛地抬头,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我把镜子碎片放在一旁,“但我猜,每到某些时候,你就会‘重温’过去的片段。是系统故意的?还是你走不出那场噩梦?”

她死死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然后,她突然笑了,笑得凄厉:“你既然猜到了,还问什么?是,每到月晦之夜,这宅子就会重现当年的情景。他如何哄我入画,如何信誓旦旦,又如何在我病重时,带着新欢远走高飞……我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听,百年了,还是忘不掉。”

她伸手抓住我的衣襟,手指冰凉:“现在你满意了?看见我这副疯样子,是不是觉得更容易得手了?来啊,趁我现在脆弱,抱我,亲我,哄我说愿意——你们男人不都擅长这个吗?”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冲垮了脸上残存的胭脂。

我没有抱她。我只是握住她的手,把那片碎镜子放在她掌心。

“顾晚棠,”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不是画里那个完美的假像,是现在这个,哭花了脸,狼狈不堪的你。”

她颤抖着低头,看向镜中。

“这个人,才是真实的你。”我轻声说,“会痛,会恨,会不甘心。而那个伤害你的人,不配让你困在原地百年。”我指了指墙上的画,“那幅画再美,也是牢笼。你守着它,就像守着墓碑。”

顾晚棠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慢慢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无声地耸动。

我陪她坐到虚假的月光西沉。

天亮前,她终于平静下来,哑着嗓子说:“你走吧。明天……明天再说。”

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听见她极轻的声音: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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