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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但靠功德加点林风怎么看全文免费无广告?

修仙,但靠功德加点

作者:黄金松鼠熊

字数:117577字

2025-12-26 10:14:04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东方仙侠小说,那么这本《修仙,但靠功德加点》一定不能错过。作者“黄金松鼠熊”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林风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修仙,但靠功德加点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日子像溪水一样,不紧不慢地淌过去。

林风每天天不亮就起,先练一个时辰的凝水诀和金光符——这是墨衡长老定的规矩,说晨起灵气清冽,适合练水、金属性的法术。然后画符,从净尘符到火球符,再到土盾符、轻身符,十二种基础符箓轮着练,每样至少画十张。

画废的纸叠起来有半人高了。朱砂罐见了底,又用功德点兑换了一罐——这次换了品质好一点的,花了5点。符纸也兑换了新的,同样是5点。

功德点还剩14点,他没敢再动。

修炼也没停。引气丹还剩六粒,他每隔三天吃一粒,配合灵石修炼。丹田里的光团已经涨到了馒头大小,旋转时带起的灵力波动,连他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

【灵力储备:73/100标准单位。】

还差27点。按现在的速度,最多再有半个月,就能突破到炼气二层。

但林风不敢松劲儿。墨衡长老昨天说了,黑风寨那边有动静——王管事似乎离开了老巢,行踪不明。执法堂还在追查,但暂时没线索。

这意味着,危险可能随时会来。

这天午后,林风照常去执事堂。

走到半路,遇见了王虎——王执事的那个侄儿。王虎带着两个跟班,正从坊市方向回来,手里拎着酒壶,脚步虚浮,看样子是喝多了。

看见林风,王虎脚步一顿,脸色沉了下来。

“哟,这不是咱们的‘天才’吗?”王虎阴阳怪气地开口,酒气扑面而来,“这么用功,是要在三个月后的外门小比上一鸣惊人?”

林风没理他,侧身让开,继续往前走。

“站住!”王虎拦在他面前,“我跟你说话呢,聋了?”

林风停下脚步,抬眼看他:“有事?”

王虎被他平静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酒劲儿上涌,壮了胆子:“我听说,你最近跟墨衡长老走得很近啊。怎么,觉得自己抱上大腿了?”

“与你无关。”林风说。

“无关?”王虎冷笑,“我叔说了,你这种朽木灵根,再怎么折腾也是白费。识相的话,早点滚出宗门,省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林风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眼神太静了,静得像深潭的水,看不出情绪。王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让开。”林风说。

声音不大,但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意味。王虎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林风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很稳,没回头。

走出很远,还能听见王虎在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

林风没往心里去。这种人,不值得费神。

到执事堂时,墨衡长老不在。只有王执事在整理账册,看见林风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长老呢?”林风问。

“出去了。”王执事头也不抬,“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王执事终于抬起头,眼神阴鸷,“你以为长老是你家仆人,随时在屋里等着你?”

林风沉默了一下,转身要走。

“等等。”王执事叫住他,从桌后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我听说,你最近符箓练得不错?”

林风没接话。

“正好。”王执事从袖中掏出一张清单,递给林风,“宗门需要一批净尘符,外门弟子每人都要交十张。你既然练得好,就多交点儿——二十张吧。三天后交上来。”

林风接过清单。确实是宗门的正式文书,盖着外门事务堂的印。上面写着,因宗门大典在即,需清扫各处殿宇,特命外门弟子每人上交净尘符十张。

但别的弟子都是十张,到他这儿就成了二十张。

“为什么我要多交?”林风问。

“为什么?”王执事冷笑,“你不是能耐吗?能者多劳,懂不懂?”

林风看着清单,又看看王执事,明白了。

这是在刁难他。二十张净尘符,就算他现在熟练了,一天最多也只能画十五张左右,还得保证成功率。三天时间,要完成二十张,意味着他得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修炼和学其他东西都得耽搁。

“怎么,有意见?”王执事盯着他,“这可是宗门的任务,完不成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林风收起清单:“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执事堂。

回到家,关上门。他走到桌边坐下,拿出那张清单,又看了看。

二十张净尘符,三天时间。

不是不能完成,但会很吃力。而且这明显是王执事故意的,就是要占用他的时间,拖慢他的修炼进度。

怎么办?

硬扛?三天不吃不喝,全力画符,应该能画出来。但那样的话,修炼肯定要停,实战练习也得停。距离外门小比只剩一个半月了,他耽误不起。

不扛?完不成宗门任务,王执事就有理由处罚他,轻则扣资源,重则逐出外门——虽然不太可能,但麻烦肯定少不了。

林风盯着清单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他想起老陈头说过的一句话:“山里人过日子,不能光会硬扛,还得会绕。”

对,绕。

他铺开一张符纸,提起笔,蘸了朱砂。

但没有立刻画。而是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反复回忆净尘符的纹路结构——每一笔的角度,每一道的转折,每一个交叉点的处理。

他已经画过上百张净尘符了。熟到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他睁开眼,落笔。

这一次,他画得极快。手腕悬空,笔尖飞舞,朱砂在纸上迅速铺开,形成七道流畅的纹路。从起笔到收笔,不到三息时间。

符成。

他注入一丝灵力测试——符纸“嗡”地一声轻响,白光持续三息半。

成了。而且质量比平时画的还好。

林风放下笔,明白了。

之前他画符,总想着“完美”,每一笔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但净尘符对他来说已经太简单了,简单到不需要思考,肌肉记忆就够了。

而当他放弃思考,全凭感觉去画时,反而画得更快、更好。

他重新铺开一张纸。

这一次,他连眼睛都没看纸。手腕悬空,笔尖轻触纸面,全凭感觉走。朱砂铺开,纹路成形,一气呵成。

注入灵力——白光四息。

更好。

林风眼睛亮了。

他一张接一张地画。不思考,不犹豫,全凭感觉。手腕像上了发条,稳定而迅速。笔尖在纸上跳跃,像在跳舞。

一张,两张,三张……到第十张时,他只用了半炷香时间。

十张符纸摊在桌上,每一张都纹路完整,符效稳定。最差的一张白光也有三息半,最好的一张达到了四息半。

效率提升了五倍。

林风停下手,看着桌上那十张符纸,心里涌起一股奇妙的明悟。

原来,修行不光是“苦练”,还有“巧练”。当你对一个东西熟悉到骨子里时,就该放手让身体自己去做了。思考反而会成为束缚。

他收起那十张符纸,又铺开新纸,继续画。

这次他一边画,一边分出一部分心神,在脑子里模拟金光符的纹路——净尘符太简单了,简单到可以“一心二用”。

手腕在画净尘符,脑子在记金光符。

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身体和意识分成了两个部分,各自工作,互不干扰。但又能随时切换,随时协调。

到第二十张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林风放下笔,揉了揉手腕。二十张净尘符,整整齐齐码在桌上,每张都合格,甚至有几张超常发挥。

他只用了两个时辰。

比预想的快得多。

他把符纸收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灵石,握在掌心,开始修炼。

这一次,他没急着吸收。而是先内视丹田,观察光团的旋转节奏。然后调动一丝灵力,沿着优化路线运行,同时在心里模拟金光符的纹路——不是模拟一道,是同时模拟三道。

三道金光符的纹路,在脑子里同时展开,交错,重叠。

很难。三道纹路各不相同,结构复杂,彼此干扰。他试了三次,都失败了。不是这道断了,就是那道乱了。

但他没放弃。

第四次,他放慢速度。不再追求“同时”,而是让三道纹路错开节奏,像三股不同步的溪流,各自流淌,但最终汇入同一个终点。

成了。

三道金光符的纹路在脑海里同时成型,清晰而稳定。

而与此同时,丹田里的光团旋转速度加快了一丝,吸收灵气的效率也提升了一丝。

【进入分心多用状态。灵力操控精度大幅提升。】

【灵力储备:75/100标准单位。】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林风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口气很清,带着金属般的锐利和某种说不出的灵动。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走到灶台边,生火煮野菜——今天摘的,嫩叶嫩茎,虽然还是没油没盐,但至少新鲜。

煮野菜的时候,他也没闲着。一边看火,一边在脑子里模拟轻身符的纹路——现在可以同时模拟四道了。

很吃力,但能坚持。

吃完饭,天已经全黑了。他点上油灯,继续画符——不是净尘符,是金光符。

有了下午的领悟,他画金光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虽然还是会失败,但成功率从两成提升到了四成。而且成功的那些,符效都比之前好。

画到第十张时,他停下手。

够了。今天收获已经很大了。

他吹熄油灯,躺到床上。在黑暗里,他闭上眼睛,但没有立刻睡去。而是在脑子里复盘今天的一切——王虎的挑衅,王执事的刁难,画符时的领悟,修炼时的突破。

然后他想起了黑风寨,想起了那个行踪不明的王管事。

危险还在暗处,像潜伏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咬出来。

但他不怕。

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怀里,那块墨衡长老给的玉佩贴着胸口,微微发烫。还有二十张净尘符,整整齐齐地包在布里,放在枕边。

明天,明天他就能交任务了。而且只用了一天时间,剩下的两天,他可以专心修炼,专心练符,专心准备外门小比。

王执事的刁难,反而成了他突破的契机。

这大概就是老陈头说的“绕”吧——不硬扛,不抱怨,换个思路,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他想着想着,渐渐睡去。

窗外的虫鸣一阵阵传来,像是夜的呼吸。

第二天一早,林风就去执事堂交了符纸。

王执事看见那二十张净尘符,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一张张检查,注入灵力测试——每张都合格,有几张甚至超常。

“你……一夜之间画的?”王执事不敢相信。

“两天。”林风说,“昨天和今天。”

王执事盯着他看了很久,眼神复杂。最后挥挥手:“行了,任务完成。你可以走了。”

林风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走出执事堂时,他遇见了墨衡长老。长老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的,看见林风,点点头:“你来得正好。跟我来。”

林风跟着长老进了内室。

内室很简朴,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长老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

“这是黑风寨的老巢。”长老指着地图上一处标红的地方,“在青牛山西北三百里外,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执法堂已经盯上那里了,但暂时还没动手。”

他顿了顿,看着林风:“王管事确实离开了老巢。据线报,他可能往咱们这边来了。”

林风心里一紧:“冲我来的?”

“不一定。”长老摇头,“但他这个时候离开老巢,肯定有目的。你要小心。”

“弟子明白。”

长老收起地图,又从书架里取出一本册子,递给林风:“这是我早年游历时收集的一些实战技巧。里面有应对偷袭、埋伏、围攻的各种方法,你有空看看。”

林风接过册子。册子很薄,但纸张厚实,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显然是随手记录的。

“多谢长老。”

“先别谢。”长老摆摆手,“外门小比还有一个半月。这段时间,你除了修炼和画符,每天加练一个时辰实战——我亲自陪你。”

林风眼睛一亮:“是!”

接下来的日子,林风过得更充实了。

每天天不亮就起,练法术,画符箓,然后去执事堂跟墨衡长老对练。长老很严格,出手不留情,林风身上每天都会添新伤。但进步也是实实在在的——反应更快了,应变更灵活了,对灵力的操控也更精细了。

功德点又攒到了20点,他没动。

灵石还剩下七十多块,他每隔三天用一块,配合引气丹修炼。丹田里的光团一天天变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灵力储备:89/100标准单位。】

还差11点。

这天午后,林风正在家画符,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不是敲门,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人在拨弄门闩。他放下笔,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

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不是黑风寨的人,也不是王执事或王虎。是个陌生人——三十来岁,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手里拎着个布包,看起来像个走村串户的货郎。

但林风一眼就看出来,这人不对劲。

脚步太稳了,稳得像钉在地上的木桩。眼神太锐了,锐得像刀尖。而且他拨弄门闩的手法很专业,轻轻一拨,门闩就松了。

是个练家子。

林风屏住呼吸,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光符,握在掌心。

那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里很暗,只有窗纸透进来一点光。他站在门口,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才看清屋里的陈设。

然后他看见了林风。

两人对视了一瞬间。

那人咧嘴一笑:“小兄弟,别紧张。我是路过的货郎,讨口水喝。”

声音很普通,但林风听出了一丝隐藏的沙哑——是刻意压低的。

“水在缸里。”林风说,没动。

那人点点头,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仰头喝下去。喝水的动作很自然,但林风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在屋里扫视,像在找什么东西。

“小兄弟一个人住?”那人放下瓢,擦了擦嘴。

“嗯。”

“父母呢?”

“死了。”

“哦。”那人点点头,“那挺不容易的。”

他走到桌边,看着桌上摊开的符纸和朱砂:“小兄弟会画符?”

“会一点。”

“厉害。”那人啧啧两声,“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符师可不多。小兄弟师承何处?”

“自学的。”林风说。

那人笑了笑,没再追问。他从布包里掏出几样小玩意儿——梳子,镜子,针线包,摆在桌上:“小兄弟看看,有没有需要的?价钱好说。”

林风摇头:“没钱。”

“没钱没关系。”那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小兄弟要是愿意,可以拿东西换——比如……符箓?”

林风心里一凛。

来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我画的符不值钱。”

“值不值钱,得看人。”那人盯着他,“有些人眼里,一张好符,比黄金还贵重。”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比如……黑风寨的王管事,就对符箓很感兴趣。”

林风握着金光符的手紧了紧。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紧张,笑了笑:“别怕,我不是黑风寨的人。只是……帮人带个话。”

“什么话?”

“王管事想见你。”那人说,“明天午时,后山鹰嘴岩。一个人来。”

“如果我不去呢?”

那人耸耸肩:“那就不好说了。王管事那个人……脾气不太好。他要是亲自来请,场面可能就不太好看。”

他拍了拍林风的肩:“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去一趟。有些事情,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说完,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林风一眼,咧嘴一笑:“别忘了,明天午时,鹰嘴岩。”

门重新关上。

林风站在屋里,手里握着那张金光符,掌心全是汗。

王管事……终于来了。

而且选在鹰嘴岩——他第一次采到蛇涎草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跳崖”的地方。

那地方太险,太偏,太适合动手。

去,还是不去?

林风走到桌边坐下,盯着桌上的符纸看了很久。

然后他笑了。

去。

为什么不去?

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他铺开一张新纸,提起笔,蘸了朱砂。

这一次,他画的不是净尘符,也不是金光符。

是“爆炎符”——《基础符箓图解》里攻击力最强的符箓,也是纹路最复杂、最危险的一种。墨衡长老说过,没到炼气三层,最好不要尝试。

但林风想试试。

手腕悬空,笔尖轻触纸面。

第一笔落下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同——朱砂在纸上铺开的触感更“烈”,像是烧红的铁水。手腕需要更稳,力道需要更均匀,灵力在笔尖的流动需要更精准。

他画得很慢。

慢得像是在走钢丝。每一笔都全神贯注,额头很快渗出汗珠。窗外传来鸟鸣,远处传来狗吠,但他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笔尖与纸面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有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画到一半时,问题来了。

那是一个火焰状的纹路,要求“烈而不狂,燃而不爆”。他试了三次,前两次力道太轻,纹路虚浮;第三次力道太重,纸面“嗤”一声冒了股青烟。

废了。

他放下笔,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反复模拟那个纹路。

手腕的角度,笔尖的压力,朱砂的浓淡,灵力输出的节奏……一点一点调整。

第四次,他睁开眼,重新提笔。

手腕悬停,笔尖轻触纸面,在纹路成型的瞬间,手腕极细微地一抖——力道刚好,角度刚好,朱砂均匀铺开,纸面完好无损。

成了。

他松了口气,继续画。

后半程顺利了许多。当最后一笔落下时,符纸“嗡”地一声轻响,表面泛起一层炽热的红光,像烧红的炭。

爆炎符,成了。

虽然因为材料太差,威力会打折扣,但结构是完整的,符韵是清晰的。

林风放下笔,拿起符纸,仔细看了看。然后他注入一丝灵力——

红光暴涨。

整张符纸像是要燃烧起来,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符纸表面的朱砂纹路在红光里疯狂颤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像是火山在苏醒。

成了。

真正的爆炎符,成了。

林风把符纸收好,贴身放着。然后他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明天午时,鹰嘴岩。

他深吸一口气,吹熄油灯,躺到床上。

在黑暗里,他闭上眼睛,但没有睡。而是在脑子里反复模拟明天的场景——地形,路线,可能遇到的状况,该怎么应对。

一遍,两遍,三遍……

直到远处传来鸡鸣,天快亮了。

他睁开眼,眼里有光。

该来的,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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