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雪落三载,爱覆旧尘》中的纪霄尘陆野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风格小说被星星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星星”大大已经写了10535字。
雪落三载,爱覆旧尘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满场死寂,陆野的狠戾镇住了所有人。
我趁此空隙,推着轮椅上前,按下了控制台的开关。
大屏幕上甜蜜的合照瞬间消失,一段高清录音响彻整个大厅。
“钱我会打到你卡上。记住,只要撞断她的腿就行,别弄死,弄死了纪哥哥会难过。”
全场哗然。
苏茵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尖叫着扑向后台:“关掉!快关掉!”
我转动轮椅挡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U盘:“急什么?还有更精彩的。”
屏幕画面一转,是苏茵的学历造假证明,以及挪用三千万公款填补澳门赌债的银行流水单。
纪霄尘终于反应过来,大步冲下台抓住我的轮椅扶手。
“江棠!你疯了?今天是我生日!”
“我是在帮你止损。”
我抬头看他,指了指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的苏茵在夜店的陪酒照。。
“这份生日礼物,喜欢吗?”
“住口!”纪霄尘扬起手。
巴掌没落下,陆野已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他后退两步。
“霄尘,那是假的!是她嫉妒我!”
苏茵哭着抱住纪霄尘的胳膊: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不怒反笑:“刚才的证据,我已经打包发给了警局。是不是造谣,你去跟警察说。”
苏茵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纪霄尘终于慌了,看着屏幕上纪氏集团暴跌的股价,对我命令道。
“江棠,撤案!家丑不可外扬,你把苏茵送进去,我的脸往哪搁?”
“你的脸?”
我逼近他一步:
“我的腿断时,你在陪她过生日。我疼得满地打滚时,你在给她买游艇。现在跟我谈面子?”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直接甩在他脸上。
“这是股权转让书。我手里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全部卖给了你的死对头。”
他捡起地上的文件,双手颤抖:“你……你怎么敢?”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头对陆野说:“我们走。”
“江棠!”身后传来纪霄尘气急败坏的吼声。
陆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冷冷丢下一句:
“这就不劳纪总费心了。以后,她的路,我背着她走。”
出了宴会厅,陆野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
“解气了吗?”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灯火,摇摇头:“不够,这只是开始。”
车子发动,将那座灯火通明的酒店甩在身后。
我抠出手机卡扔出窗外,世界终于清静了。
“去哪?”陆野问。
“机场。”我闭上眼,“是时候,去把我们的腿治好了。”
与此同时,警察赶到宴会厅,在宾客的注视下给苏茵戴上了手铐。
助理慌张来报:“纪总,股价跌停了!董事会电话被打爆了!”
纪霄尘置若罔闻,一遍遍拨打我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那种笃定我离不开他的自信,终于裂开了缝。
一股比集团危机更深的恐慌攫住了他。
“去找!”他红着眼嘶吼,“翻遍全城也要把江棠给我找出来!”
可他不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不回头了。
6
阔别三年,当我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时,腿上早已没了钢钉,脚下是陆野送的红底高跟鞋。
今晚,纪氏集团周年庆。
黑色的迈巴赫在酒店门口停稳,陆野先下车,随即转身,绅士地朝我伸出手。
我搭着他的掌心,稳稳落地,挽住他的手臂。
“紧张?”陆野低声问。
“想多了,”我理了理裙摆,“我只是期待,今晚的好戏。”
我和陆野进场的那一刻,原本嘈杂的大厅诡异地安静了一瞬,随即窃窃私语四起。
“那是江棠?她的腿好了?”
“旁边那个男人是谁?看着不像善茬。”
我无视旁人的目光,视线径直锁定了主位附近那个熟悉的身影。
三年不见,他脸上多了几分掩不住的颓丧。
似乎察觉到全场的异样,他下意识转过头。
四目相对。
“啪”的一声脆响。
他手中的香槟杯脱手,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片混着酒液溅湿了他的裤脚。
纪霄尘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我,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下一秒,他推开面前的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棠棠?”他喊我的名字,嗓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疯癫,“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陆野侧身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纪总,注意分寸。”
纪霄尘根本不理会,试图绕过陆野来抓我的手,眼眶通红:
“滚开!棠棠,这三年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好久,我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我从陆野身后探出头,语气平淡,“托你的福,活得还不错。”
纪霄尘身子一晃,急切地解释:
“当初的事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他语速飞快,仿佛生怕我立刻消失:
“我知道你是因为苏茵才走的。可她真的只是个复健师!你也知道我当时腿伤未愈,只有她的按摩手法能缓解疼痛!那个苏茵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孤女,长得有几分像你,就妄想攀附我,我早就把她赶走了!棠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蒙骗的受害者。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笑至极。
“赶走了?”我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自我洗白,挽紧了陆野的手臂,“纪霄尘,你连自己睡了谁都不知道?”
纪霄尘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渐渐僵硬的面容,微微一笑,声音清晰地传遍死寂的宴会厅:
“我先生脾气不好,心眼也小,最不喜欢我跟陌生男人拉拉扯扯。”
纪霄尘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顿了顿,抛出了最后的炸弹: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我双胞胎妹妹的前男友。”
“双胞胎……妹妹?”纪霄尘瞳孔剧烈收缩,结结巴巴地开口,“你胡说什么?!”
我逼近一步:“苏茵,随我妈姓。”
只是我没想到,伤我最深的是自己的妹妹。
纪霄尘的腿软了一下,踉跄着后退,巨大的信息量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一直视为草芥、可以随意玩弄丢弃的替身,竟然是江家的二小姐。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冷汗直流,“如果你是她姐姐,为什么当年……”
“纪总。”
一直没说话的陆野突然开口,揽住我的腰,彻底隔绝了纪霄尘的视线。
他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脑子不好建议去治。连自己玩弄的是谁都搞不清楚,你这种蠢货,江家看得上你才怪。”
说完,陆野带着我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呆若木鸡的纪霄尘。
走出宴会厅,陆野才低下头,凑到我耳边:“解气了?”
我呼出一口积压了三年的恶气,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摇了摇头。
“不够。”
“这只是开始。”
7
第二天一早,我的办公室里就堆满了俗气的蓝色妖姬,香得人头疼。
卡片上是纪霄尘龙飞凤舞的签名,写着“赠我此生挚爱”。
我让助理把花全部扔进了后巷的垃圾桶。
下午,我的车位上停了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车钥匙就放在前台,指名给我。
我直接打了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拉去报废,费用寄到纪氏集团。
我以为他会消停几天,没想到他直接堵到了公司楼下。
我刚走出大门,纪霄尘就从一根柱子后面冲了出来,拦住我的去路。
“棠棠。”
他看起来憔悴不堪,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却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
“不管你是谁,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以前是我眼瞎,是我混蛋,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纪总,你爱的不是我,是你那点可怜又扭曲的占有欲。怎么,现在发现赝品终究不如真品,所以想回头了?”
他被我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青白交加,往前一步就想来抓我的手。
“我现在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棠棠,我们重新开始!”
我侧身躲开他的触碰,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他整个人僵住,脸上血色褪尽。
就在这时,几辆黑色的辉腾悄无声息地停在我们身边。
车门打开,陆野从中间那辆车上下来,他身后跟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陆野甚至没有看纪霄尘一眼,径直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
“风大。”他替我拢了拢衣领,这才把视线分给地上那个可悲的男人。
纪霄尘被陆野的气场压得几乎站不稳,却还是不甘心地开口:
“陆总,这是我和江棠之间的事……”
话还没说完,两个保镖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
纪霄尘挣扎着,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屈辱的闷哼。
陆野俯下身,理了理自己的袖扣,慢条斯理地开口:“纪总,听清楚。”
“再让我看到你骚扰我太太一次,我保证,纪氏等不到明天的太阳。”
威胁的话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纪霄尘那套所谓的深情告白,在绝对的实力和我的冷漠面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终于不再挣扎,趴在地上,肩膀无力地垮了下去。
陆野牵起我的手,带我走向他的车。
“上车吧。”
我坐进车里,陆野随后跟上。
车子平稳地驶离,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纪霄尘还维持着那个狼狈的姿势,被保镖按在地上。
8.
但我没想到,他还会出现在我面前。
纪霄尘把苏茵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准备和陆野去吃饭。
他还是那副自以为深情的模样,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憔悴。
他身边的苏茵,早已没了当年的光彩,穿着洗到发白的裙子,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江棠。”纪霄尘开口,“苏茵想跟你道个歉。”
话音刚落,他用力推了苏茵一把。
苏茵一个踉跄,直直跪在我面前,膝盖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抬起头,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江棠,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当年都是纪霄尘指使我的!是他骗我,说只要我把你引到那条废弃的路上,他就会解决掉你,然后跟我远走高飞。我真的不知道会出车祸,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哭,一边去扯纪霄尘的裤脚。
“你说话啊纪霄尘!你告诉她,是不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狗咬狗,一嘴毛。
我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好笑。
陆野往前站了一步,把我挡在身后,似乎不想让这些污糟事污了我的眼。
我拉住他的手,从他身后走出来,直视纪霄尘。
“所以,这就是你纠缠我几个月后,想出的新招数?带她来卖惨?”
纪霄尘往前一步,急切地看着我:“棠棠,我知道你还恨我。只要你解气,要我做什么都行。是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
“恨你?”我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
“纪霄尘,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我不是恨你,我是恶心你。”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字。
我往前走了一步,在他面前站定。
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慢慢掀起了裙摆的一角,露出我的左边小腿。
那里有一道淡淡的,却无法忽视的手术疤痕。
纪霄尘的视线死死钉在那道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条腿断的时候,我躺在驾驶座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回去救你。是不是很可笑?”
“现在,这道疤痕,每到阴雨天发痒一次,我就在心里庆幸一次。”
“幸好,我终于把你这块烂肉,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切掉了。”
纪霄尘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跪倒在地上。
他捂着脸,发出了压抑又痛苦的呜咽,肩膀剧烈地抖动。
他终于明白,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真的死在了三年前那场他亲手策划的车祸里。
我转过身,牵起陆野的手。
“走吧老公,脏了眼。”
陆野什么都没说,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我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我,从痛哭的纪霄尘和呆若木鸡的苏茵身边走过,一步都没有停留。
回到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靠在陆野的怀里,我闭上眼。
一滴泪,终于没忍住,从眼角滑落。
陆野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吻去了那滴泪。
“乖,以后只有甜的。”
9
这份“甜”,很快就成了纪霄尘的噩梦。
陆野的计划简单而狠辣。
釜底抽薪,断了纪氏集团所有资金链。
我在旁添柴加火,利用对纪霄尘公司的了解,将他藏得最深的核心项目弱点,打包送给了他的竞争对手。
双管齐下,纪氏股价一泻千里,曾经的商业帝国顷刻间摇摇欲坠。
数日之后,办公室里,巨大的电子屏上是绿得发慌的K线图。
陆野递给我一杯温水。“结束了。”
我没接话,只盯着屏幕上的数字飞速下跌。
结束?还早。
不过几天,纪霄尘身边的人就作鸟兽散。
几个跟着他打江山的公司元老,低价抛售了手里的全部股份,生怕跑慢了被套牢。
纪霄尘大约也是破罐子破摔,没心思工作,整天泡在酒里。
最新的一条财经新闻是,苏茵卷走了纪霄尘最后的流动资金,想从机场跑路,被抓了。
我看着那张苏茵戴着手铐,妆容哭花的照片,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当初纪霄尘为了她,把我五年的付出当成垃圾。现在,她也把他当成了垃圾。公平得很。
前台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看收购方案。
“江总,楼下有位姓纪的先生,说一定要见您。”
我静默片刻。“让他上来。”
纪霄尘站在我办公室门口,不过几天不见,整个人已经脱了相。
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胡子拉碴,一身的酒气混合着颓败的味道。他通红着眼看我。
“棠棠。”
“纪总有事?”
纪霄尘往前走了两步,声音都在抖。
“收手吧,江棠。看在我们五年情分上,给我留条活路。”
我差点笑出声。情分?他竟然还有脸提情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他面前的桌上。是一份复印件。
“当初你用这玩意儿打发我的时候,想过给我留活路吗?”
纪霄尘低头看着那份股权转让书,身体晃了晃。
他当然记得。我呕心沥血帮他把公司做到上市,他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和苏茵搞到了一起。
“我错了,阿棠,我真的错了。”
他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这一亿,是你买断我们情分的钱,我收下了。”
“现在,我要的是你的命。”
我指了指窗外那栋曾经属于他的商业大楼。“商业上的命。”
他死死地盯着我,终于认清了现实,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报应……都是报应……”
一周后,纪氏集团正式宣布破产清算。
纪霄尘身败名裂,还背上了永远也还不清的巨额债务。
陆野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放到我桌上。
“送你的礼物。”
我打开,是纪氏那栋总部大楼的产权证明。所有人的名字那一栏,写着江棠。
陆野问我:“开心吗?”
我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片空茫过后的平静。
我抬起头,对陆野说:
“走吧,去看看我们的新公司。”
10
我和陆野站在那间曾经属于纪霄尘的办公室里,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巨大的落地窗外,车流穿梭,万家灯火。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一切又都截然不同。
这里,现在姓江了。
半年后,第一场雪落了下来。
我坐在陆野的车里,暖气开得很足。
车窗外,雪花簌簌地落,给整座城市裹上一层素白。
红灯路口,车缓缓停下。街角传来一阵骚动。
我偏过头,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被几个人从一家小酒馆里推搡出来,拳脚相加。
“欠债不还,还想喝酒?打断你另一条腿!”
男人蜷缩在地上,护着头,发不出完整的求饶。
是纪霄尘。
他的头发乱得打结,脸上满是污垢,一条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了五年的脸,如今只剩下麻木。
我平静地收回视线,没什么感觉。
这时,旁边商业大厦的巨型屏幕忽然亮起。
上面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我们的婚礼录像。
陆野买下了这个时段,他说要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他的新娘有多美。
屏幕上,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灿烂。
陆野单膝跪在我面前,捧起我的脚,动作虔诚地,在脚踝那道浅淡的疤痕上落下一个吻。
纪霄尘也看到了。
他停止了挣扎,仰着头,死死盯着屏幕里那个幸福的我。
那是我,也不是我。
不是那个会跟在他身后,为他处理一切烂摊子,为他熬坏身体的江棠。
他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去摸一摸屏幕上那个遥不可及的幻影。
一个保安走过来,嫌恶地一脚把他踹开。
“滚远点,疯酒鬼,别弄脏了地儿。”纪霄尘在雪地里滚了一圈,趴在地上,不动了。
绿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
我靠在陆野肩上,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胎动。
我摸了摸肚子,想起婚礼那天。
陆野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生怕我累到。“老婆,还撑得住吗?”
“不累。”我摇摇头,忽然很想对他说点什么,“陆野,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把我从那片泥潭里,完完整整地捞了出来。”
陆野却摇了摇头,他握住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
“是我该谢谢你。江棠,你才是我的光。”
我们是彼此的救赎。
车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洁白的积雪上,折射出温暖的光。
我转头看着陆野完美的侧脸,轻声说:“冬天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