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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骨归期

作者:张老虎

字数:12373字

2025-12-31 11:25:04 完结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小说推荐小说,那么《烬骨归期》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张老虎”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蒋鸣温淮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完结,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烬骨归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4

我语罢,温淮立刻笑弯了腰,她捂着肚子道:

“哈哈哈,朱佳琪,你疯了吧你,受这么大嘛,蒋鸣你快看看你女朋友,快带她去看脑子吧。”

我不语,将两份文件塞给了身旁的一个男人。

温淮无畏地让他读出来,让大家都乐乐。

男人越翻眉头越凝重,还招呼人过来看。

“张哥,你学过法的,快过来看看。”

“嗯……没错,条例清晰,公章啥的都有。”

“唉,我见过温老爷子的签名,就是这个!”……

随着肯定的声音越来越重。

温淮脸上的嚣张也渐渐褪去,她疾步跑下来抢过文件,随后慌张地摸着口袋找着手机。

猛地想起了,从酒壶里捞出来后,却发现坏了。

她焦急地嚷道:“快点拿部手机给我!”

我坐倒在沙发上冷笑着望着她:

“你是想给你妈打个电话嘛,那你死了这个心吧,你可能要烧纸告诉她了,毕竟冰雕没法说话吧应该。”

她嘶吼着问我什么意思?

我将这三天内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温淮听后神色慌张,咆哮着骂我胡说。

冲过来就要打我,这时那个被她迫翻我妈骨灰的女人一把擒住她的胳膊,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温淮捂着脸错愕地盯着她骂道:

“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吗?”

她语罢,那女人又是一脚踹得她倒了地。

其他人见状,立刻认清了形势,纷纷上前围殴着温淮,我闭上眼睛呵斥道:

“好了,让她滚吧。”

温淮立刻惶恐地抱着头跑出屋子。

我踉跄起身,小心聚拢着地上母亲残留的骨灰。

用衣服小心地包好时,那个女人怯懦地将那枚戒指递给我,我接过望着他们胆怯的模样后,轻声道:

“以后我与诸位各家的公司还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把屋子打扫净就走吧。”

他们片刻诧异后,纷纷抢着去打扫卫生。

我怀里揣着母亲的骨灰,到门外喘口气。

此时空中飘着雪花,我鼻头发酸地抹着眼泪。

“别冻着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蒋鸣突然走出来,拿了一件风衣披在我的身上。

我厌恶地抖落在地,望见被他扯烂了裤子,在外面的两条腿后,我心酸地感叹道:

“这件风衣是天刚冷时我给你买的,一千多呢,我连一条厚点的裤子都不舍得给自己买……你说我要买了,你会因为扯不开,而将我下面全脱掉吗?”

我语罢蒋鸣愧疚地低下了头道歉道:

“对不起佳琪,我只是想快点转正,帮助我们摆脱这种子,现在好了,温老板竟然是你的父亲,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管理好公司的。”

我诧异地望着他,惊叹他的脸皮竟如此之厚。

“不用了蒋鸣,我们分手了,从此我的生活,不会和你这个负心汉有半分的瓜葛!”

我冷冷地说罢,便想转身回屋。

可却被不甘心的蒋鸣一把拽住胳膊,他冷声道:

“和我分手?哼,说我负心,你就是身价高了,嫌弃我没用了呗,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当初救了你?”

我冷眼望着他,此时屋内刮来一阵风。

恰巧将蒋鸣最后撕的那一页记,吹到了我的脚下,我恍惚地拾起一看,记忆随着文字回溯。

5

十月三,我好想死,我被两个壮汉拖进了巷子里,他们扯着我的裤子,说等了我很久了。

这时蒋鸣突然出现,替我打走了他们。

他也受了伤,我扶他去诊所治疗时知道了他的身世,他是个孤儿,自幼流落街头,靠收保护费为生。

从诊所出来后,心里一直害怕的我提出让给他一间屋子住,换他来保护我。

那年我十八岁,他十九岁。

我们一直风雨生活了两三年,他从小的生活遭遇,决定了他的性格:自私或许说是清醒,他能为自己有更好的生活去放弃一切。

后来我才知道,他流浪的这些年,一直和一位弟弟相依为命。

而他跟我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

在一起时曾有位富婆说包养他,他丢下我就跟她走了。

后来那个富婆玩腻了,他灰溜溜地来找我,撒谎说他出差了,知道真相的我还是选择原谅了他。

因为这几年的相处中,我早已依赖他给的安全感,为了改变他,我费尽心思哄着他读书,我每天打三份工供我们生活。

终于他考上了成人大学,有了学历后,他也努力准备面试,成了温氏集团的实习生。

为了方便他上下班,我在他公司附近租了房子。

他实习没工资,我就多打一份工供他上班。

这段时间很累,每天粘上枕头就睡。

但也很充实,因为我发现蒋鸣确实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傻傻地觉得自己的付出能让他感动。

我也做过最坏的打算:

就算蒋鸣转正后遇上更适合的人了,最起码他有了正经的工作以后不会饿死了,我也能放心离开。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为了目的,这么对我!

从一开始我就该明白,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他之所以这么努力上进,就只是想改变自己的人生,至于我的那些付出,他只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刚刚几次的求情,我知道他不是心疼我。

而是在权衡利弊,他在思考万一温淮厌倦了他。

他就失去了工作机会,他必须要演一下给我这个傻子饭票看,万一以后还要靠我养他呢……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冷声道:

“对,我是负心汉行了吧,那我坐在温暖的豪宅里好好忏悔,你睡桥洞时也别忘了骂我。”

语罢,我转身进屋,反锁了屋门。

蒋鸣崩溃地疯狂拍门,却两个公子哥架住打了一顿后就再没了动静。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温修谨,他是父亲的养子,临走前父亲说过有麻烦就打给他。

不一会儿,他们打扫完了卫生。

收拾得很好,躬身道了一声谢后,让他们离开了,而温修谨这时也将车停在了楼下。

我裹了一件衣服钻进车内。

他眉眼一撇,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波澜问道:

“温府还是医院?”

我轻声回道:“医院。”

车子发动离开时,这时鼻青脸肿的蒋鸣从一旁的草丛中蹿出,嘶吼地喊着“我错了”追着车。

我立刻急声道:“停车。”

温修谨踩下刹车后,从后视镜中,我望见蒋鸣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冷哼地吩咐道:

“调头撞死他。”

温修谨没有丝毫犹豫,调头一气呵成,极速朝着蒋鸣驶去,就在离他不到一米时,我又喊下刹车。

蒋鸣吓得抱头缩在地上,间流下一滩黄水。

我冷笑地按下车窗:“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扯平了,别忘了洗洗裤子。”

去医院途中,我疑惑地问着温修谨:

“你和温淮关系很好嘛,你好像很不待见我。”

温修谨单手靠窗扶着下颚,漫不经心地吐道:

“除了父亲,我对任何人都不待见,尤其是只会惹麻烦的女人,放心,我还是会按父亲要求协助你的。”

谁能想到,就这个冷若冰山的男人。

以后会在被窝里,夹着嗓子给我唱喜羊羊。

6

温淮崩溃地跑回温府时,被门口保安拦住不让进,她怒骂一番无果后,想从后门翻进去。

却被侧路上一个跪地的人绊了一下。

她泄愤地踹了她一脚,恶狠地骂道:

“滚一边讨饭去,绊倒我你赔得起嘛!”

那人摇晃的倒地,温淮瞧清她的脸后,立刻崩溃地抱住她喊道:“妈!怎么是你呀妈!”

温母被打断的四肢早已冻僵,颤抖地摸着刚被温淮踹了一脚的口,吐了一口鲜血晕了回去。

温淮望见地上温母拨打给她的,几十个未接电话后哭得撕心裂肺,然后她拼命地将温母背进了医院。

温母被抢救后诊断出终身瘫痪。

后续康复需要巨额的医疗费。

但温淮的卡都被父亲停了。

她想回温家求情,却发现连门都进不去。

无奈的她去找那些富家子女借钱。

她再无当初嚣张跋扈的模样了,像一条狗一般跪追在他们的后面喊着哥姐。

而那些人则都报复地戏耍着她。

“你之前骂我是狗,现在你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再表演一个抬腿撒尿,表演得好我就给钱。”

“我当初过生,你为了好玩当众把蛋糕砸在我脸上,现在饿了嘛,把这十个蛋糕吃完,吃不完别说钱了,门你都出不去。”……

而当温淮狼狈地照做完后。

他们都统一扔给温淮一枚硬币。

也难为他们这群人了,平常百元纸钞都不稀的用,还都特意为她准备硬币。

无路可走的温淮想去找工作。

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做啥都不好。

被老板都嫌弃的赶走后,落魄的在街头捡瓶子换钱为温母买药……

蒋鸣在那次离开后,又去了好几个公司应聘。

但我的故事全市都流传开了。

每家企业都忌惮我父亲,本没人敢雇佣他。

而他在我的照顾下也有了少爷性子。

还觉得自己跟之前不同了,不屑于做那些枯燥的琐事,不得已也平时偷摸出来捡瓶子卖钱生活。

而他俩再次相遇,是在抢同一个瓶子。

蒋鸣率先认出了温淮,立刻愤怒地殴打着她: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就住进豪宅里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而温淮也不甘示弱,与他扭头在一块。

……

而这一切都是我躺在病房里,温修谨与我讲的。

我治疗左手的这段子里都是他在照顾我。

父亲当初看到好,差点气死。

要发全城通缉令去抓他们两个,我将他拦了下来,知道让他们这样的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父亲还是把那群富家子弟连及家人,都喊到了病房里向我赔罪,他们畏缩地站成一排面露惧色。

我还是笑着说不怪他们。

他们纷纷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也因这个:

今后十几年后,温氏集团也险因国际形势惨遭破产,他们都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最大的援手。

我感谢他们时,他们都笑着说着一句话:

“报当年佳琪姐不之恩。”

他们走后,父亲泪目哽咽地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好孩子,这些年受苦了,今后都不会了。”

我鼻头一酸抱住他,我再也不是那个从小被骂野种的孩子了,我有爸爸,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

如果妈妈也能看到,那该有多好呀……

7

温修谨照顾得很细心,但都嘴硬地说随手弄的。

我望着他的样子莫名地好笑,指着他煲的汤打趣道:“随手弄的呀,随手是谁哇,我得好好谢谢他,连我喝汤喜欢撒芝麻碎,这么小众的爱好都打听到了。”

我语罢他脸色绯红,嘟囔一声“女人真麻烦”后就离开了,但关门前,还不忘扭头勒令我全部喝完。

好几次他守夜在我床边,盯着我咋舌郁闷道:

“这个麻烦的女人,怎么越看越可爱,我真疯了。”

他不知道,因为母亲去世得早,没有安全感的我,睡觉听见任何响声都会吓醒,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出院之后,父亲陪我重新安葬了母亲。

我也住进了温家,告别了之前苦子。

也在父亲温柔的指导与温修谨的协助下,开始学着管理着公司的业务,而我完美继承了父亲的管理天赋,很快就上手了。

而蒋鸣常常跪在门口说他错了,求我原谅他。

我都让温修谨赶走他,而他每次都打跑他。

有一次我问温修谨:

“你不是最怕麻烦嘛,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动手?”

他语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则认真地紧紧抱住他:“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替我出气,你好好。”

温修谨沉默了半天,也轻轻地抱住了我。

这时路过的一名女佣人望见这一幕,吓得手中端的餐盘都掉了,后来我听她说:

温修谨从来不让女人碰他,曾经一位富家千金醉酒后非要牵他手,他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而温淮也彻底失去了消息,再也没听到过了。

之后蒋鸣也再也没来过了。

唯一心苦的就是我左手留下了后遗症,常常酸痛,阴雨天尤为明显,还有就是因为那天的经历,我常常做噩梦。

……

一年后我生那天。

温修谨带我坐游轮出海游玩。

夜晚船舱内举办拍卖会时,他非拉着我参加。

前几件东西都是珠宝首饰。

温修谨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直到第五件拍卖品被推上来时,他紧皱的眉头才展开。

那是一个被黑布笼罩的巨大的铁笼子。

主持人掀开笼子,里面竟然是温淮与蒋鸣!

他俩面容憔悴,头发凌乱,整个人都瘦成了竹竿一般,惶恐地扶着铁栏杆。

主持人高声宣布:

“这个拍卖品是一位先生拍卖的,说他们愿意做任何事,各位可以出价了,看他们花落谁家!”

我惊愕地抬头望向身旁的温修谨。

他轻轻地将竞买号牌递到我的手上。

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心疼:

“你只看到别人惩罚他们,没有自己亲手惩处过,今晚好好发泄一下,以后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他走出了船舱,我则复杂地望着手上的牌子。

由于我坐在最前排,他们都认出了我。

温淮跪地央求着我:

“佳琪姐,放过我们好不好,我妈还躺在病房上呢,等着我回去照顾她呢。”

我噙着泪愤怒地望着她。

我母亲当初重病倒在床上,有天夜里她突然被噩梦吓醒大喊着:“放过我女儿,我走,我走!”

我惊慌地上前一看,她已经瞪圆着双眼被活活怕死了,她甚至临死前,都被这段噩梦萦绕着。

而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俩造成了。

这时已经有人举牌子开始竞价:

“既然这样,我就来助个兴,十万块钱让他们表演个跳海给各位欣赏欣赏。”

我听见后泄愤地举起牌子喊着:

“我出11万,让他们在笼子里互殴,必须死一个!”

气氛被我俩烘托起来了,越来越多人参与竞价。

行为一个比一个残忍。

最后他俩被一个人用20万买了下来,说等他们醒过来,让他俩拿电锯互砍。

而笼子中央的温淮与蒋鸣吓得疯狂撞着笼子,最后被活活吓傻了,流下两滩黄水后晕了过去。

我兴奋地笑着,那天的恐惧顿时一扫而空。

等平静过来后,我出了船舱去找温修谨。

发现他与最后那个买家正庆祝地碰着酒杯。

8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哽咽感动地上前问道:

“他们是你抓来的,拍卖他们是你安排的吧?”

温修谨抿了一口酒后不屑地摇了摇头:

“整个拍卖会都是我安排的,我不想再听到你半夜被噩梦吓醒了,吵死了,果然女人都麻烦。”

我窃喜地扶着栏杆,目光复杂地望着海面。

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花这么大的阵仗只为哄我开心,蒋鸣也没有过。

随后我问温修谨:“那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他顿了顿后郑声道:

“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真让他们那样是犯法,上岸后随便找个地方丢了……不过要是你想。”

他语罢便扭头离开,我诧异地问他去嘛。

他满脸认真地回答道:“去找电锯。”

我连忙笑着拉住他,让他陪我看看海。

风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船身轻轻晃,脚下甲板发沉,我试探地轻轻勾住他的手指,他没有退缩而是一把握住了我。

……

回到温家后,父亲叫住了我们两个。

他对温修谨说道:

“修谨呀,佳琪已经没有什么你可以教的了,我知道你一直想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我在国外创了一家公司,你去那里管理吧。”

他语罢,我惶恐地望着温修谨。

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着,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我知道这一直是他的梦想。

我怯懦地低下头,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我总不能阻止他去追寻更好的人生吧,像之前蒋鸣那样,可他却郑重地握住了我的手,诚恳道:

“父亲,我想陪在佳琪的身边,一直保护着她。”

我瞬间泪目,抬起头错地望着他。

原来,我也值得被坚定地选择着。

父亲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后点头微笑道;

“好样的小子,通过了考验,你想不想娶她呀?”

温修谨眉头一挑,我则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朝他嘴唇亲了上去,他没有反抗,同样紧紧抱住我。

……

之后我与温修谨结了婚,共同管理着温氏集团。

而蒋鸣与温淮上岸后就疯掉了,再也没有了消息,温母的尸体还是腐烂时,被狗叼走了骨头后,才被人发现的。

不久后我便与温修谨生下了一个女儿。

他想抱女儿时,我总故意调戏着他。

让他给我唱喜羊羊,我才给他抱。

觉得丢脸的他死活不唱,有一次忍不住想抱了,半夜在被窝里冲我撒娇的夹的嗓子唱着: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全文完结。

番外:

我出生在一个国外的手组织里。

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柒。

在我十岁前的认知中,世界只有黑白两色。

训练场上的血是黑的,指令纸是白的,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用前者染透后者。

我在组织时唯一的朋友是陆,因为只有他和我的瞳孔是同一种的颜色,他比我大五岁。

在一次执行刺任务当中。

他与我搭档炸毁了一个公寓,明明得手时。

他却舍身救了一个小女孩。

他背着那个女孩跟我一路逃窜,中间她一直在哭,暴露了我们躲藏的位置。

我愤怒地指责陆:“你就不能把她丢了嘛?”

他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

“柒,这个世界不只有黑白两色,我已经犯下了太多的错了。”

“你还小,替我去看看去世上别的颜色,她会带你去看的,送她去警局,好好做人,别再做这一行了。”

语罢,他把那个女孩塞到我怀里。

然后将我们推出门,反锁上门,我听见他大喊一声“走开”后,然后门内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他引燃了身上的炸弹,给我们阻断了追兵。

我欲哭无泪,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把女孩送进警局,在警局我碰到了恰巧来报警的女孩父母。

他们激动地喊着女孩:“淮淮你没事吧!”

女孩早已吓懵了,只知道一味地哭。

随后男人感谢着我,问我父母在哪。

我本想一走了之,但陆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的颜色吗?

我说了我无父无母,男人沉思一会儿后,决定收养了我。

我跟他们回了国,他待我很好,教我读书识字。

给我起了名字温修谨。

我也跟他坦白了我的身世,他听到后只是轻声笑笑,告诉我只要愿意改,一切都来得及。

而那个女人很不待见我,而印象当中。

她与她的女儿温淮都只是爱惹麻烦的麻烦精。

常常惹事要让父亲给她们善后。

尤其望见温淮,我总能想起陆的死,虽然我知道并不怪她,甚至应该谢谢她,但我还是很讨厌她。

我曾问过父亲:

“女人都只会惹麻烦,要她们嘛?”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笑道:

“这个就是家庭,你以后会懂的。”

我当时说我不会有家庭的,因为我觉得女人都麻烦,他不语,只是说长大以后就好了。

渐渐地我长到了二十多岁,从一次血型报告中。

知道了温淮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我开始着力调查这个事情,顺着所有的线索找到了朱佳琪,我发现她为了一个傻男人过得好苦。

但她好坚强,骨子里那种倔强的性格让我很钦佩,还有种莫名的……心疼。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

我将她带回了温家,与父亲说明调查结果与缘由后,父亲勃然大怒,亲手打折了他老婆的四肢,丢到雪地里等死。

朱佳琪说想回家一趟,父亲临走前将我的电话号码给了她,让她有麻烦就找我,我心头莫名地一颤。

很奇怪的感觉,我竟在期待她打给我。

终于她打给了我,我咳嗽一声问她:

“怎么了。”

她只告诉我,让我快来。

我立马驱车赶到她家时,望见她狼狈的模样时瞬间心中燃起火焰,但也没资格去问她怎么了。

只能问她回家还是去医院。

后来她让我撞死那个叫蒋鸣的男的时,我竟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那么想暴力过了。

我当时真想撞死他,可朱佳琪却让我踩了刹车。

果然女人就是麻烦唉……

后面她在车上问我和温淮关系很好嘛,我好像很不待见她,我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但感觉话好像说重了,万一她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所以我撒谎说父亲让我协助她,其实父亲没说。

我只是想跟她多待一会儿。

后面她住了院,我开始去照顾她。

这么长时间的调查,我早已经知道她的饮食习惯和喜好了,说实话我很讨厌做饭,但望见她像只小猪一样全部吃完时,心中又莫名的欣慰。

那天我替她赶走蒋鸣,她感谢地抱着我。

我瞬间心跳加速,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双手不自觉地也抱紧了他,就是那个女佣很扫兴,发出动静吓到了她,我闻了闻手上的味道,好香呀~

我住她隔壁,望见她每天都被噩梦吓醒。

透过窗户听见她喊着那天的话时候,我很揪心,莫名地心疼,我决定为她做些什么。

为她组织了一场拍卖,成功帮助她走出了梦魇。

在甲板上,她慢慢勾住我手指的时候,我心头莫名地发痒,不自觉地一把握住了她,不想撒开。

这个女人好像没有很麻烦,还挺好的。

回到温家,父亲跟我说出了那样的话。

面对毕生的梦想与她时,那一刻我终于认清了自己,我好像喜欢她,不,我好像爱上了她。

另外,喜羊羊真的好难学,她以为我不想唱。

其实她说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在偷偷练习了,但一直学不会而已。

陆,谢谢你,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颜色。

我找到了我人生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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