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豪门总裁小说吗?那么,偏要逆光而行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打雷了快收衣服创作,以阮软程瑾年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87581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偏要逆光而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阮软此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成为特别助理的第三天,程瑾年就丢给她一个重磅任务——核查星熠与林氏集团合作项目的全部财务数据。此刻已是晚上十一点,办公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又错了…”阮软揉着太阳穴,将第五遍核对出的异常数据标红。这些数字表面上严丝合缝,但只要按特定算法重组,就会暴露出一个规律性的资金缺口——每月15号,总有一笔相当于项目总投入5%的款项消失在国际转账的迷雾中。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拍打着玻璃幕墙。阮软起身活动僵硬的肩膀,发现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自从那次晚餐后,程瑾年又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只是每天早晨她桌上都会出现一杯热可可,杯底压着当天的工作清单。
一道闪电劈过,整层楼突然陷入黑暗。刺眼的白光在窗外炸开的瞬间,所有的电子设备发出”滴”的一声集体休眠,阮软的惊呼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
应急灯在几秒后幽幽亮起,惨绿色的光源将办公室扭曲成陌生的模样。文件柜的玻璃反射出诡异的倒影,打印机突然自动重启的嗡鸣声吓得她浑身一颤。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击窗棂。
“阮软?”程瑾年的声音从总裁办公室方向传来,在空旷的黑暗中格外清晰。他的声线依然沉稳,但尾音比平时略微提高了几分。
“我在这!”她下意识回答,随即听到脚步声靠近。
手机电筒的光亮中,程瑾年轮廓分明的脸忽明忽暗。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领带松开挂在脖子上,看起来疲惫却依然锐利。
“发现什么了?”他直接问道。
阮软犹豫了一下:”林氏项目的资金流向有问题。每月固定比例的资金被转移到开曼群岛的一个账户,收款方是…”
“是林薇的个人控股公司。”程瑾年平静地接话,仿佛在讨论天气。
阮软瞪大眼睛:”您早知道?”
程瑾年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她的笔记本翻看。黑暗中,两人站得极近,阮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威士忌的味道。
“系统什么时候能恢复?”她小声问,试图打破沉默。
“至少两小时。”程瑾年合上笔记本,”回我办公室,有蜡烛。”
总裁办公室比阮软想象的更温暖。程瑾年点燃几支应急蜡烛,昏黄的光线中,办公室显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墙角放着一个小冰箱,书柜下层藏着几本诗集,茶几上甚至有个半成品乐高模型。
“您拼乐高?”阮软忍不住问。
程瑾年嘴角微扬:”减压。”他从酒柜拿出两个杯子,”喝什么?”
“我不会喝酒…”
“今天你得会。”程瑾年倒了小半杯琥珀色液体推给她,”你发现的比预期快三天。”
阮软小心抿了一口,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所以这是个测试?”
“不,是实战。”程瑾年坐到她对面,烛光在他轮廓上跳动,”林薇用这个项目洗钱两年了。”
阮软呛住了:”那您还和她…”
“商业联姻需要筹码。”程瑾年眼神冰冷,”现在我有她贪污的证据,她有我需要的地块批文。”
这个赤裸裸的利益交换让阮软胸口发闷。她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程瑾年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暴雨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城市灯光在水幕中模糊成色块。
“因为明天开始,”他背对着她说,”你要和我一起演戏。”
阮软握紧酒杯:”演戏?”
“林薇起了疑心。”程瑾年转身,烛光在他眼中闪烁,”她注意到我最近…关注你的频率异常。”
阮软脸颊发烫,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他的话。程瑾年走近,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角:
“从明天起,你要表现得像我的新欢。”
这句话像炸弹般在阮软脑中炸开。她猛地站起来,酒杯打翻在程瑾年的衬衫上,深色酒液迅速晕开。
“对不起!我…”她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程瑾年却笑了,那种真实的、带着温度的笑容:”反应不错,继续保持。”他脱下脏衬衫扔在一旁,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道锁骨处的疤痕。
阮软慌忙移开视线,却瞥见他书桌上一个相框——照片里年轻的程瑾年搂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两人站在樱花树下笑容灿烂。女孩眼角也有一颗泪痣。
“那是…”
“我妹妹程玥。”程瑾年声音低沉,”车祸不是意外。”
没等阮软消化这个信息,电脑突然重启的提示音响起。电力恢复了。
“继续工作。”程瑾年又恢复了总裁面具,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天亮前我要看到完整报告。”
凌晨四点,阮软终于完成了所有分析。她揉着酸痛的肩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发现程瑾年正在小厨房煮咖啡。他换了件备用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喝掉。”他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东西。
阮软小心尝了一口,是热可可,但比平时的更苦更浓。
“特调配方。”程瑾年看着她的表情解释道,”能让你再撑三小时。”
两人并肩工作到天光微亮。当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时,程瑾年突然合上电脑:”去换衣服,一小时后林薇要来。”
阮软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皱巴巴的像块抹布。她匆忙回到自己公寓冲澡换衣,再赶回公司时,正好撞见林薇从电梯里走出来。
今天林薇穿了身火红色连衣裙,紧致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衬得她肤白如雪,像一团燃烧的烈焰。
十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路引来无数侧目。她径直走到阮软桌前,纤长的手指”嗒”地一声按在文件堆上,新做的水晶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看到阮软略显慌乱的表情,她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阮助理,听说你昨晚和瑾年…加班到很晚?”她故意在”加班”二字上加重语气,眼尾微微上挑,目光像毒蛇般在阮软身上游走。
阮软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文件边缘,纸张在她掌心发出轻微的褶皱声。她低着头假装整理文件,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只是工作。”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耳尖却不受控制地泛红。
林薇突然靠近,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抬起阮软的下巴:”小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她的香水味浓得呛人,”程瑾年是我的,从出生那天就注定了。”
阮软正想反驳,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程瑾年站在那里,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后停在林薇身上:”薇薇,进来。”
林薇趾高气扬地走进办公室,临关门时抛给阮软一个胜利的眼神。门关上的瞬间,阮软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疯了吗?把核心数据给一个实习生看!”
“她比你想象的能干。”
“程瑾年!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争吵持续了半小时。林薇摔门而出时,整层楼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她径直走到阮软工位前,将一杯冰咖啡泼在她刚做好的报表上。
“离我未婚夫远点,否则…”林薇俯身在阮软耳边低语,”你外婆的养老院会收到一些有趣的照片。”
阮软浑身血液凝固。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林薇怎么知道…
“薇薇!”程瑾年的声音如雷炸响,”适可而止。”
林薇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阮软呆坐在一片狼藉的工位前,直到程瑾年递来一块手帕。
“她调查你。”程瑾年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怒意,”我会处理。”
“不用。”阮软擦着湿漉漉的文件,声音发抖但坚定,”我自己能应付。”
程瑾年沉默片刻,突然弯腰在她耳边说:”今晚七点,车库见。带换洗衣物。”
一整天,阮软都感觉同事们异样的目光如芒在背。每当她走过办公区,原本嘈杂的交谈声就会突然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沉默和窸窸窣窣的窃笑。茶水间里,几个女同事看到她进来立刻作鸟兽散,只留下半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在桌上孤独地打转。
午休时分,阮软躲进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刚锁上门,就听见高跟鞋敲击瓷砖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两个熟悉的女声在洗手台前响起,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和补妆时化妆品碰撞的轻响。
“听说了吗?”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程总为了她和林小姐大吵一架,就在会议室…玻璃墙都震得嗡嗡响…”
“啧啧,”另一个声音立刻接上,口红盖子被”啪”地一声合上,”狐狸精本事不小啊,才来三个月就能让程总为她出头。你是没看见,林小姐出来时眼睛都是红的…”
水龙头被猛地拧开,水流声盖不住接下来的爆炸性消息:”据说林小姐气疯了,直接杀去董事长办公室了!28楼的人说听见里面摔了杯子…”
阮软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牙齿咬破下唇才忍住冲出去的冲动。而门外,那两个女同事的笑声像毒蛇般顺着门缝钻进来。下班后,她按约定来到车库。程瑾年的迈巴赫已经发动,车窗降下,他简短地说:”上车。”
车子驶向城郊,最终停在一栋隐蔽的别墅前。别墅不大但设计精良,四周树木环绕,私密性极好。
“安全屋。”程瑾年简短介绍,”接下来两周住这里。”
阮软抱着行李袋站在门口:”为什么?”
“因为林薇今天联系了赵明辉。”程瑾年打开门锁,”他们打算对你下手。”
别墅内部简约而舒适。程瑾年带她参观了一圈,最后停在客房前:”我的房间在对面,有紧急情况按墙上的警报。”
“您也住这里?”阮软瞪大眼睛。
程瑾年解开领带,露出疲惫的笑容:”不然怎么叫演戏?”
夜深时,阮软躺在陌生床上辗转难眠。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发现书房还亮着灯。门虚掩着,程瑾年正在视频会议,说着流利的德语。阮软正要离开,突然听到一个词——”蓝海科技”。
那是德科并购案中转移专利的空壳公司!
程瑾年结束通话转身,正好撞见门口的阮软。两人隔着门缝对视,空气瞬间凝固。
“你听到了多少?”程瑾年声音冰冷。
阮软心跳如鼓:”只…只听到蓝海科技。”
程瑾年大步走来,皮鞋在地毯上踏出沉闷的声响。他一把扣住阮软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不容抗拒地将她拽进书房。檀木门在身后”咔嗒”一声落锁,隔绝了外界所有声响。
他双手”砰”地撑在阮软两侧的墙上,昂贵的西装面料擦过她的脸颊,带着冷冽的雪松气息。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近到她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在微微颤抖。
“接下来我说的话,”程瑾年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要烂在肚子里。”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
阮软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实木护墙板。她看见程瑾年喉结滚动,额角暴起的青筋在灯光下格外明显。书房里的古董座钟突然报时,机械鸟的鸣叫声刺破凝滞的空气,而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蓝海是我的公司。”程瑾年一字一句地说,”德科的专利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目标。”
这个反转太过震撼,阮软一时说不出话。程瑾年继续道:”赵明辉是林氏安插的内鬼,他帮林薇转移资金,我利用他反向操作。”
“所以您和林薇…”
“互相利用。”程瑾年松开手,转身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但现在,她越界了。”
阮软脑中闪过无数碎片——程瑾年对林薇的容忍,那些深夜的密谈,还有他眼中偶尔闪过的算计…她突然明白自己只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声音发抖。
程瑾年转身,烛光般的眼神灼烧着她:”因为现在,你也是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