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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了复仇,将我绑上记忆审讯椅

作者:酥酥

字数:9690字

2025-11-04 11:16:20 完结

简介

徒弟为了复仇,将我绑上记忆审讯椅》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酥酥”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陈念林清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徒弟为了复仇,将我绑上记忆审讯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陈念最终还是没有倒下。

她在最后关头,扶住了墙壁。

只是那双曾经锐利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茫然。

“姑姑,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

“我爸怎么会是凶手?”

“那场火,不是意外吗?我哥和我妈。”

陈念的姑姑擦掉眼泪,站起身,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小念,你爸他不是个完人。”

“他有赌博的恶习。”

陈念的瞳孔一缩。

“不可能!我爸是老师,他最讨厌的就是赌博!”

“那是装给你看的!”姑姑的声音拔高了些,

“他欠了外面一大笔钱,高利贷!人家天天上门催债,刀子都架在他脖子上了!”

“火灾前一天,他还来找我借钱,跪着求我。可是那么大一笔窟窿,我怎么堵得上啊!”

“他说,他走投无路了。”

姑姑闭上眼。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骗保,想烧掉家里的老房子。”

“你哥发现了,去阻止他,父子俩起了争执,你哥失手把你爸推倒,头撞在了桌角上。”

“你爸以为自己杀了人,一慌,打翻了煤油灯。”

“火,就那么烧起来了。”

“你妈为了救你哥,被房梁砸中。你哥也没能跑出来。”

“而你爸,他醒来后,看着那场大火,吓破了胆,一个人逃了。”

审讯室里,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谁能想到,一个受人敬仰的优秀教师,背后竟是这样一副嘴脸。

陈念听着姑姑的叙述。

“逃了……他逃了。”

她重复着,“那他后来为什么会死?”

“不是意外,不是悲伤过度。”姑姑的声音艰涩,“是畏罪自杀。”

“火灾第二天,林警官找到了他。他把一切都招了,然后,从废墟的顶楼,跳了下去。”

“林警官是为了拦住他,才受了重伤。”

陈念的目光,终于缓缓移到了我身上。

那目光里,有震惊,有悔恨,有痛苦,有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都知道?”她声音嘶哑。

我没有力气回答她。

头盔摘下的那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现在,我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步步向我走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你为什么要替他隐瞒?你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五年?”

她在我面前蹲下,仰头看着我。

“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那声‘师傅’,让我紧绷了五年的心弦,骤然断裂。

我看着她,这个我从小看到大的姑娘,这个我豁出性命去保护的姑娘。

我笑了。

血从我的嘴角溢出,像一朵妖艳的花。

真好。

她终于,不用再背负着仇恨活下去了。

而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在我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陈念扑了上来。

“师傅!你别死!你醒醒啊!”

6.

我没有死成。

从鬼门关前被拉了回来,代价是全身插满了管子,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我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陈念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我稍微动了一下,她立刻惊醒。

“师傅!你醒了?”

我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医生说你声带受损严重,暂时不能说话。”她慌忙解释。

“对不起,师傅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

我抬起手,想拍拍她的头,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的老领导走了进来。

“你这丫头,总算醒了。”

他看了一眼陈念:“小念,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说几句话。”

陈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老领导。

“都结束了。”他说。

“你包庇的罪名已经被撤销,渎职罪也重新审理了。”

“当年你为了稳住陈卫东,导致抓捕失败,属于紧急避险下的无奈之举。”

“你的警籍,给你恢复了。”

他把一本崭新的警官证,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林清,我知道你委屈。”老领导的声音沉重,

“当年你把陈卫东的遗书交给我,告诉我全部真相的时候,我就不该同意你这个荒唐的计划。”

“让你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多。”

是啊,我把遗书交给了他。

那封遗书里,陈卫东写下了他所有的罪行,和他对女儿陈念的愧疚。

他请求我,不要把真相告诉陈念。

他希望女儿心中的父亲,永远是那个正直、善良的老师,而不是一个赌徒、杀人犯。

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如果知道他死了,会去找他女儿的麻烦。

他求我,保护陈念。

所以,我制定了那个计划。

我‘收受贿赂’,‘包庇凶手’,以渎职罪入狱。

这样,所有人的视线都会集中在我身上。

一个贪赃枉法的黑警,一个背叛徒弟的败类。

没有人会再去深究那场火灾的真相。

而陈念,她会带着对我的恨,远离这是非之地,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我以为,这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我没想到,她会以那样一种决绝的方式,回来揭开真相。

“那丫头,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了她姑姑,让她代为偿还当年的赌债。”

老领导说,“她还递交了辞职报告。”

我心里一紧。

“她说,她没脸再穿那身警服了。”

“她说,她对不起你,对不起她哥,对不起她爸妈,更对不起她自己这五年坚信不疑的正义。”

老领导叹了口气,“这孩子,心里的坎,怕是过不去了。”

我闭上眼。

我千方百计想让她避开的深渊,最终,她还是掉了进去。

是我错了吗?

7.

陈念再进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桃子。

她在我床边坐下,沉默了很久。

“师傅,我辞职了。”她开口,声音沙哑。

我看着她,没说话。

“我没脸再当警察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为了给我哥我妈讨回公道。”

“可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把一个英雄,当成了罪犯。”

“我用最残忍的方式,去伤害那个唯一保护我的人。”

“我才是那个最该下地狱的畜生。”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伸出手,这一次,终于有了些力气,我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我用尽全力,在她手心上,写了三个字。

“你没错。”

她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你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继续写。

“想为家人,讨回公道。”

“这没有错。”

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我伤害了你……”

“不怪你。”我写道。

是我选择了这条路。

是我选择了用沉默和隐瞒,来构筑那道自以为是的防线。

我低估了她对真相的执着,也高估了自己承受一切的能力。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她茫然地问我,“师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家没了,信仰崩塌了,连支撑她活下去的仇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的人生,变成了一片废墟。

我一字一顿地写。

“替我,活下去。”

“好好地,活下去。”

陈念走了。

她没有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只是在离开前,给了我一个拥抱。

她说:“师傅,对不起。”

还说:“师傅,谢谢你。”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慢。

在医院躺了半年,才勉强能下地走动。

出院那天,老领导来接我。

他告诉我,陈念姑姑把陈卫东欠的赌债都还清了。

那些放高利贷的,也都被一网打尽。

是一个匿名举报人,提供了完整的证据链。

我知道,是陈念做的。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了结了这一切。

我回到了曾经住过的单身宿舍。

推开门,还是一尘不染。

老领导说,这五年,陈念一直托人按时来打扫。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忽然觉得,这五年的牢狱之灾,像一场漫长的梦。

现在,梦醒了。

桌上,放着一个信封。

是陈念留下的。

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照片。

是我,陈念,还有陈阳的合影。

那是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我们三个人在山顶看日出。

照片上,陈阳笑得没心没肺,陈念靠在我肩上,比着剪刀手。

而我,看着远方的朝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照片背后,是陈念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清秀。

“师傅,你说得对,这没有错。”

“错的是我爸,不是我们。”

“我会好好活下去,带着我哥的那一份,也带着你的那一份。”

“我们,都会好好的。”

8.

我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老领导坐在床边,正给我削一个苹果。

他见我睁眼,手里的刀一顿,差点削到自己。

“醒了?”

他把苹果放下,给我倒了杯水。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喝。

他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回桌上。

“陈念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把陈卫东的遗书,连同这些年她自己搜集的所有关于高利贷团伙的证据,全部匿名寄给了市局。”

“那个团伙,连根拔起了。”

老领导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

“这丫头,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崩溃的脸。

“她还给你留了封信。”

老领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接过来,没有立刻打开。

“林清,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

“但是路,总要往前走。”

“局里都等着你回去。”

我捏着信封,指尖冰凉。

回去?

我还能回去吗?

我这副破败的身子,还能穿上那身警服吗?

老领导看出了我的迟疑。

“别想那么多,先养好身体。”

“你的警籍恢复了,档案也修正了,你是英雄,不是罪犯。”

“局里给你批了长假,你想休多久都行。”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离开。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拆开信封。

里面不是信,是一张银行卡。

背面贴着一张小纸条。

“师傅,密码是你的生日。”

“拿着钱,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生活。”

“别找我。”

最后三个字,力透纸背。

我抓着那张卡,手抖得厉害。

傻丫头。

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吗?

你以为,用钱就能弥补你犯下的错吗?

我把你从深渊边上拉回来,不是让你跳进另一个深淵。

9.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身体恢复得很慢,内脏损伤,声带也需要漫长的休养。

期间,老领导来了几次。

他说,陈念姑姑把老宅卖了,还清了所有债。

那是陈家的罪,不能让我来背。

老领导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想出去走走。

他没多问,只说注意安全,有事随时联系。

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

我拿着陈念留下的那张卡,去了银行。

查了余额。

里面是一笔巨款。

是她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或许还有她卖掉房产的钱。

我取了一部分现金,剩下的,我让银行经理帮我办了理财。

然后,我开始找她。

她刻意抹去了所有痕̃迹,手机号注销,社交账号清空。

我找不到她。

我去了她曾经住过的地方,邻居说她早就搬走了。

我去了她读过的大学,老师同学都说很久没联系了。

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没有放弃。

我动用了过去当警察时学到的所有追踪技巧。

我查了她所有的消费记录,资金流向。

我发现,每个月都有一笔钱,会从一个固定的账户,汇往一个偏远山区的小学。

金额不大,但从未间断。

我可以肯定,是她。

我订了去那里的车票。

10.

村里的路都是土路,坑坑洼洼。

我拖着行李,找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学。

几间破旧的瓦房,操场就是一片空地,一个锈迹斑斑的篮球架孤零零地立着。

正是上课时间。

我站在窗外,看到了一间教室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陈念瘦了很多,黑了,头发简单扎在脑后。

她穿着最朴素的棉布衣服,脚上是一双沾了泥的运动鞋。

她正在教孩子们认字。

黑板上,是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家,国,天,下。”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耐心。

完全没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女警官的影子。

一个孩子举手,问她。

“陈老师,天下是什么?”

陈念笑了。

那笑容,干净又纯粹。

“天下,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头顶的天空,是所有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

那一刻,我的眼眶湿了。

她找到了她的“天下”。

下课铃响了。

孩子们像一群小鸟一样冲出教室。

陈念收拾着讲台上的课本。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我。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手里的粉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我们隔着一扇满是灰尘的窗户,对视着。

最终,还是她先移开了目光。

她没有出来,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断粉笔。

我也没有进去。

11.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陈念才从教室里走出来。

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暖水瓶。

她走到我面前,把水瓶递给我。

“喝点水吧。”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接过来,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是温热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问。

“想找,总能找到。”我说。我的声音也一样难听,像破锣。

她沉默了。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么来?”她又问。

“来看看你。”

“我没什么好看的。”她低下头,“我现在是个罪人。”

“你不是。”我看着她,“你只是犯了错。”

“那不一样吗?”她自嘲笑了一下。

“不一样。”我说,“罪人无可救药,但犯错的人,可以改。”

她抬起头。

“师傅。”

她的眼圈红了。

“别叫我师傅。”我打断她,“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把你害成了这样。”

“我没怪你。”我说的是实话。

从我决定实施那个计划开始,我就预料到了一切。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

“你走吧。”她擦掉眼泪,声音恢复了平静,“这里不适合你。”

“你觉得适合你?”我反问。

“我在这里赎罪。”她说,“什么时候,我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了,我再离开。”

“然后呢?”

她茫然了。

是啊,然后呢?

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

世界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陈念。”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看看这些孩子。”

我指着那些在操场上追逐打闹的孩子们。

“他们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她愣住了。

“你毁了我的过去。”我看着她的眼睛,“现在,你是不是该对我的未来负点责?”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走不动了。”我说,“这破地方,连个旅馆都没有。”

“我没钱了,卡也丢了。”

“你得管我。”

我耍起了无赖。

就像很多年前,她刚跟着我实习时,耍无赖让我请她吃那顿昂贵的晚餐一样。

她看着我,看着我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很轻,很轻。

“好。”

她说。

“我管你。”

“我管你一辈子。”

12.

我留在了忘山村。

陈念把她宿舍里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了我,自己去跟学校的女老师挤一张床。

村里的生活很清苦。

没有网络,信号时好时坏,吃的是自己种的菜,喝的是井里打上来的水。

但很安静。

我的身体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慢慢好了起来。

声带不再那么沙哑,可以进行正常的交谈。

我开始帮陈念一起管理学校。

她教语文,我教数学和体育。

我们一起带着孩子们晨读,一起在操场上做游戏,一起在食堂里吃大锅饭。

我们很少再提起过去的事。

那些沉重的,血淋淋的过往,被我们有默契地尘封起来。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我会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我知道,她还在自责,还在痛苦。

伤口可以愈合,但疤痕永远都在。

我没有去安慰她。

有些路,必须自己走出来。

有些坎,必须自己迈过去。

一年后,老领导来看我们。

他坐着一辆越野车,带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物资。

有给孩子们的书包文具,有给我们带来的各种补品。

他看到我和陈念穿着朴素的T恤,在给孩子们分发糖果,笑得一脸满足的样子,愣了很久。

晚上,我们三个人在操场上喝酒。

老领导喝多了,拉着我的手,一个劲说。

“林清,我对不起你啊。”

“是我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说:“都过去了。”

他又去看陈念。

“丫头,跟我回去吧。局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陈念摇了摇头。

“我回不去了。”

“这里,才是我的家。”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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