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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契道源杨清袁霜后续更新免费在线等

血契道源

作者:猪猪开飞机

字数:63286字

2025-12-17 10:21:50 连载

简介

血契道源》是一本引人入胜的都市高武小说,作者“猪猪开飞机”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杨清袁霜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血契道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那只龙爪探出地面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青色的鳞片残缺不全,边缘泛着焦黑的痕迹,像是被烈焰焚烧过,又像是经历了漫长岁月的侵蚀。每一片鳞甲都比杨清整个人还要大,表面的纹路复杂如远古符文,在青色光芒中流转着暗金色的微光。

龙爪的五根指骨缓缓张开,爪尖刺入混凝土楼板,像热刀切黄油般轻松。整栋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更多的裂缝从龙爪周围蔓延开来,灰尘和碎石如雨般落下。

杨清瘫坐在墙角,眼睛死死盯着那只巨爪。嗜血的冲动还在血管里奔涌,与眼前的景象交织成一种荒诞的眩晕感。他想逃跑,但双腿像是灌了铅;他想尖叫,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看着。

看着那只爪子继续向上探出。

先是腕部,覆盖着更厚实的板状鳞甲,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最深的一道几乎将腕骨斩断。接着是小臂,肌肉的轮廓在鳞片下起伏,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起沉闷的风声。

然后,就在肘关节即将露出地面时——

破空声撕裂空气。

七道银光从不同的角度射来,精准地钉在龙爪的七个关键节点:爪心、五指关节、腕部正中。银光的本体是七根手臂粗细的金属长钉,表面刻满密密麻麻的符文,此刻正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封!”

清冷的女声从上方传来。

袁霜站在六楼断裂的楼板边缘,短发在狂乱的气流中飞扬。她双手结印,指尖流淌出淡蓝色的光流,与七根封龙钉相连。光流如锁链般收紧,将龙爪死死固定在地面上。

龙爪剧烈挣扎。

每一根指骨都在发力,试图挣脱束缚。地面崩裂,楼体摇晃,封龙钉在巨大的力量下开始弯曲,表面的符文忽明忽暗。但袁霜没有丝毫动摇,她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结印的手上。

蓝色光流瞬间染上血色,威力暴涨。

“第二队,镇!”她厉声喝道。

四道身影从楼外破窗而入,穿着和袁霜相似的黑色制服,但款式略有不同——袖口的纹章不是青龙,而是龟蛇缠绕的图案:玄武。

四人落地后同时结印,四道土黄色的光柱从他们脚下升起,注入地面。原本崩裂的地面开始愈合,混凝土像是活过来一般,向上包裹、挤压,将龙爪牢牢锁死在水泥之中。

龙爪的挣扎渐渐减弱。

最终,它停止了动作,静静嵌在地面上,像是从远古就生长在那里的怪异雕塑。青色的光芒暗淡下去,只剩下封龙钉还在持续散发着白光。

袁霜松开手印,踉跄一步,嘴角渗出血丝。刚才的封印消耗太大,几乎抽空了她的灵力。

“组长!”一个玄武队员扶住她。

“我没事。”袁霜推开他,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墙角,“他怎么样?”

杨清还坐在那里,双手抱头,身体剧烈颤抖。嗜血的冲动达到顶峰,他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哗啦声,能闻见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袁霜吐出的血,工人们受伤流的血,还有他自己胸口的血。

每一滴都在诱惑他。

每一丝气味都在撕扯他的理智。

“退开。”袁霜对队员说,“他进入嗜血期了。”

她从腰间取下一个金属注射器,里面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缓缓走近杨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杨清,”她的声音尽量放柔,“看着我。”

杨清抬起头。眼睛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瞳孔竖立如蛇。獠牙完全伸出嘴唇,指甲漆黑尖利,皮肤下的暗红色纹路疯狂游走,像是要破体而出。

“血……”他嘶哑地说,“我要……血……”

“我知道。”袁霜蹲下身,与他对视,“但你不能要。一旦你喝了第一口,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举起注射器:“这是镇定剂,能帮你撑过去。相信我。”

杨清的目光在注射器和袁霜的脖颈间游移。后者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血液流动的声音如同最美妙的乐章,在他耳边回响。

理智的弦绷到极限。

就在他即将扑上去的瞬间,胸口的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青光。

那光芒如此强烈,瞬间压过了他眼中的血色。玉佩内部的絮状物质疯狂旋转,释放出一股清凉的能量,顺着胸口涌入四肢百骸。

嗜血的冲动如潮水般退去。

眼中的红色消退,獠牙缩回,指甲恢复正常。皮肤下的纹路暗淡下去,重新潜伏起来。杨清大口喘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玉佩……”他喃喃道。

袁霜盯着他胸前的玉佩,眼神复杂:“青龙逆鳞……你母亲连这个都留给你了。”

她没有多解释,而是迅速将注射器扎进杨清的颈侧。淡蓝色液体推入血管,带来一股冰冷的倦意。杨清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袁霜指挥队员清理现场,还有那只被封在地面上的巨大龙爪。

然后,黑暗吞噬了一切。

醒来时,首先闻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

杨清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医院病房纯白色的天花板。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墙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时间是下午,从光线角度判断,大概三四点钟。

他试着动了一下,全身酸痛,像是被卡车碾过。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左臂的胎记处传来隐隐的灼热,但比之前温和得多。

“别乱动。”一个女声从床边传来。

杨清转头。袁霜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份文件。她已经换下了黑色制服,穿着普通的便装——灰色连帽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眼神里那种挥之不去的锐利。

“我睡了多久?”杨清问,声音沙哑。

“十七个小时。”袁霜合上文件,“现在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工地事件已经处理完毕,对外通报是‘地下天然气管道泄漏引发的连环爆炸’,伤亡情况是三人轻伤,无人死亡。”

“那只龙爪……”

“封印了。”袁霜说,“用七根封龙钉和四道玄武镇地符,暂时压回了地底。但那只是一种临时措施,青龙的本体还在地下,它只是探出了一只爪子。”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你现在在市立医院的特殊病房,名义上是‘事故中吸入有毒气体需要观察’,实际上是为了隔离你——以及监控你。”

“监控?”

“你的血液样本出了点问题。”袁霜转过身,表情严肃,“昨天抢救时抽的血,离开你的身体十二小时后,仍然保持着活性,而且……会动。”

杨清的心沉了下去。

“护士半夜巡查时,看见你的病房里有暗红色的微光从你身体里透出来。”袁霜继续说,“我们用仪器检测过了,你体内的能量波动已经达到蓝级初阶,距离中阶只有一步之遥。这种成长速度,前所未见。”

她走回床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一组数据图表:“更重要的是,我们分析了你的血液成分。里面同时含有青龙、屠祖、元祖、阿祖四种血族的本源能量,虽然比例不同——青龙占主导,屠祖次之,元祖和阿祖只有微量——但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血族四系彼此排斥。”袁霜在平板上划出四个互相排斥的能量模型,“元祖系主魔武,屠祖系主刺杀,阿祖系主防御,鼻祖系主咒术。这四系的力量本源截然不同,就像水和火,放在一起要么抵消要么爆炸。可你的身体里,它们居然和平共处,甚至……有融合的趋势。”

她把平板转向杨清,屏幕上是一个动态模拟图:四种颜色的能量流在人体模型内循环流动,彼此交织,形成一种稳定的平衡态。

“我们称之为‘血契道源’。”袁霜说,“一种理论上存在,但从未被证实的状态。你是第一个活体样本。”

杨清盯着那个模拟图,感到一阵荒谬。活体样本?他成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所以你们要把我关起来研究?”他问。

“不。”袁霜收起平板,“道统内部对如何处理你有分歧。激进派主张立刻控制,深入研究;保守派认为应该观察引导;还有中立派……他们不关心你是什么,只关心你会不会威胁公共安全。”

她顿了顿:“我是保守派。我认为你的存在是个奇迹,也可能是人类理解超自然本质的关键。但前提是,你能控制自己。”

“我昨天差点失控。”杨清低声说。

“但你最终控制住了。”袁霜看着他,“在嗜血冲动达到顶峰时,是青龙逆鳞唤醒了你的理智。这说明你体内不只有血族的力量,还有青龙的守护意志。这是好事。”

她在床边坐下:“从今天起,我会每天来教你基础的控制方法。但在这之前,你需要休息,也需要……适应你的新身份。”

“什么新身份?”

“圈内人。”袁霜说,“你已经回不去了,杨清。工地事件虽然被压下去了,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血族议会、妖族部落、道统高层……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到你身上。你是个外卖员的日子,结束了。”

她的话像锤子砸在胸口。杨清闭上眼睛,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孤儿院的孩子还在等他回去下棋。

刘奶奶还在等他送牛奶。

老李夫妇和斌斌……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了新生活。

而他,被困在这间病房里,成了一个“样本”,一个“奇迹”,一个“威胁”。

“院长知道吗?”他问。

“我通知他了。”袁霜说,“他要求见你,但医院方面暂时不允许探视——这是道统的规定,觉醒初期的观察期需要绝对隔离。不过……”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他托我带给你的。”

杨清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手写的信,还有一张照片。

信很短:

【清清:

事已至此,不必自责。

记住你的名字,守住你的本心。

我一切都好,勿念。

等你回家。

陈爷爷】

字迹有些颤抖,但每一笔都写得很用力。杨清的鼻子发酸,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照片。

是孤儿院的全家福,去年春节拍的。十几个孩子围在院长身边,笑得灿烂。杨清站在最后排,表情有些拘谨,但眼神温和。

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无论你变成什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泪水终于涌了出来。

袁霜默默递过纸巾,然后起身:“我晚上再来看你。医生等会儿会来检查,记住——关于你的异常,什么都不要说。你的病历已经被修改过了,你现在只是个‘受到惊吓需要休养的普通伤员’。”

她走到门口,又停下:“对了,从今天起,你可能会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如果梦见了什么,记下来,告诉我。”

“奇怪的梦?”

“血契觉醒的副作用之一。”袁霜说,“你的意识会开始接触血脉深处的记忆碎片。那些梦可能荒诞,可能恐怖,但每一个都可能是线索——关于你身世的线索。”

门轻轻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杨清一个人。阳光在移动,墙上的光斑缓缓偏移。远处传来医院的广播声、脚步声、推车滚轮声,平凡世界的声响透过门窗,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低头看着照片,看着院长慈祥的笑脸,看着孩子们天真的眼神。

家。

他还有家。

这就够了。

夜幕降临。

护士来查了两次房,量了体温和血压,记录了一些数据。杨清按照袁霜的嘱咐,表现得像个普通病人,回答问题简短,大部分时间在闭目养神。

护士离开后,病房陷入寂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低鸣,屏幕上绿色的波浪线平稳跳动。

杨清睡不着。

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回放着昨天的画面:龙爪探出地面,青色光芒,封龙钉,嗜血的冲动,还有玉佩爆发的青光。

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变成了……某种非人的存在。

左臂的胎记又开始发热。他掀起袖子查看,纹路比之前更清晰了,而且蔓延到了手肘上方。暗红色的线条在皮肤下蜿蜒,像是某种活物的触须。

他触碰那些纹路。指尖传来的触感很奇怪,不像是摸自己的皮肤,更像是隔着什么在触摸另一个生命体。他能感觉到纹路下的搏动,那种搏动和他自己的心跳同步,但又有一点微妙的延迟。

就像……有两个心脏。

这个念头让他打了个寒颤。

夜深了。窗外的城市灯光渐渐稀疏,夜空变成深邃的墨蓝色,几点星光穿透都市的光污染,勉强可见。

杨清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然后,梦来了。

不是缓缓陷入的梦境,而是突然的坠落感——像是一脚踩空,从万丈高楼跌落。失重感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他“啪”地一声,摔在一片黏稠的液体中。

睁开眼。

血海。

无边无际的血色海洋,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海面平静无波,颜色是暗沉的绛红,浓稠得像融化的铁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

杨清站在血海中央——不,不是站,是浮。他的身体悬浮在海面上,脚下没有实体,只有缓缓流动的血浆。

他环顾四周。同样的场景,和之前梦里的一样。

但这一次,有变化。

七把石椅出现了。

它们环绕着那棵枯死的巨树,每把椅子都巨大无比,高逾十米,椅背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杨清能看清最近的三把:第一把雕龙,第二把雕雀,第三把雕虎。

龙椅是青色的石料,表面有细密的鳞片纹路。

雀椅是赤色的,像在燃烧。

虎椅是白色的,泛着金属光泽。

其他四把椅子笼罩在迷雾中,看不真切。

而树……

杨清抬起头,看向那棵枯树。树枝上挂着的确实是一颗颗心脏,还在跳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但这一次,他看见树干的中心,有一个凹陷的痕迹。

形状很熟悉。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玉佩——青龙逆鳞。

树干的凹陷,和玉佩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是……位置?”他喃喃道。

话音未落,血海开始翻腾。

平静的海面掀起巨浪,血水如墙般立起,向中心拍打而来。杨清想逃,但身体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浪逼近——

就在浪尖即将拍中他的瞬间,七把石椅同时亮起。

七种颜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在血海上空交织成一张光网,挡住了巨浪。光网的中心,那颗枯树的树干上,凹陷的位置开始发光。

青色的光,和他玉佩的光一模一样。

然后,有声音从树中传来:

“七……椅……”

声音苍老,破碎,像是从时光尽头传来的回响。

“……缺……一……”

“……不……可……”

“……归……位……”

断断续续的词语,每个字都沉重如巨石,砸在杨清的意识上。他感到头痛欲裂,想要捂住耳朵,但手抬不起来。

“你……是谁……”他艰难地问。

沉默。

长久的沉默。

然后,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一些:

“我……是……囚徒……”

“你……是……钥匙……”

“找……齐……七……”

话没说完,光网突然剧烈震动。血海深处传来愤怒的咆哮,巨浪更加狂暴地冲击光网。七把石椅的光芒开始明灭不定,像是随时会熄灭。

“快……醒……”

最后两个字如同惊雷,在杨清脑海中炸开。

他猛地睁开眼睛。

病房。天花板。监护仪的绿光。

冷汗浸湿了病号服,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他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真的醒来了。

但那梦太真实了。

血海,石椅,枯树,还有那个声音……囚徒?钥匙?找齐七?

七什么?

他看向窗外,天色还是黑的,凌晨三点十七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不是护士——护士查房有固定的时间,而且会先敲门。这个开门声很轻,几乎听不见,像是有人刻意放慢了动作。

杨清屏住呼吸,假装还在睡,眼睛眯开一条缝。

一个人影溜进房间。

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但身形很熟悉——精瘦,不高,走路时有点驼背。

那人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杨清。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浑浊而疲惫,但眼神温柔。

是院长。

杨清差点叫出声,但院长做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摇头。

“您怎么进来的?”杨清压低声音。

“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是我以前的学生。”院长轻声说,“只能待五分钟。”

他坐在床边,握住杨清的手。老人的手掌粗糙,温暖,带着熟悉的烟草味。

“袁霜都告诉我了。”院长说,“孩子,苦了你了。”

“我不苦。”杨清鼻子发酸,“您呢?您身体……”

“老毛病,死不了。”院长笑了笑,但笑容很勉强,“听着,清清,我时间不多,有几件事必须交代。”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第一,相信袁霜。她虽然年轻,但心正,会尽力帮你。”

“第二,小心道统内部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你好,有些人……只想研究你,或者消灭你。”

“第三,”院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进杨清手心,“这个收好,谁也别告诉,包括袁霜。”

杨清打开布包。里面是三枚古钱币,锈迹斑斑,但能看出是圆形方孔,表面刻着他看不懂的文字。

“如果我出事了,拿着这三枚钱,去城南老宅区找一个姓赵的老太太。她住在最深的那条巷子里,门口有棵槐树。把东西给她,她会帮你。”

“出事?”杨清的心脏一紧,“您会出什么事?”

院长没有回答。他咳嗽起来,用手帕捂住嘴。等咳嗽平息,杨清看见手帕上又多了几块黑红色的血迹。

“陈爷爷!”

“没事。”院长收起手帕,站起身,“记住我的话。还有……无论如何,活下去。”

他最后看了杨清一眼,眼神里有太多杨清读不懂的情绪:悲伤,不舍,决绝,还有……歉意?

然后,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杨清坐在床上,握紧那三枚古钱币。金属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上面刻的文字在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

他忽然想起梦中那个声音的话。

“找……齐……七……”

七把椅子?

七枚钱币?

还是……七个人?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杨清知道,从今天起,他的每一夜都将被血色的梦境缠绕,每一天都要面对这个正在缓缓揭开面纱的、诡异而危险的世界。

床头柜上,监护仪的屏幕里,他的心电图突然出现了一个异常的波动。

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人类心电图上的波形。

那波形持续了三秒,然后恢复正常。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脏深处,轻轻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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