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中的张洪斌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男频衍生风格小说被cnxscnxs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cnxscnxs”大大已经写了96408字。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九六零年,夏。
四九城,南铜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知了在树杈子上叫得声嘶力竭,听着人心烦。中院那盏昏黄的灯泡被晚风吹得直晃悠,拉得地上的人影忽长忽短,跟鬼影似的。
几十号人挤在中院,板凳挨着板凳。
张洪斌坐在人群后头,手里捏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他还没缓过劲来。
脑瓜子嗡嗡的,像刚被人用闷棍敲了一记。上一秒还在公司加班改方案,下一秒眼一睁,就坐在这这帮大爷大妈中间了。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来,又退下去,剩下的全是沙砾,磨得脑仁生疼。
这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张洪斌不动声色地抬眼皮,扫了一圈。
正当中那张方桌边上,坐着三尊佛。
中间那个,一张国字脸,神情肃穆,跟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那是壹大爷易中海。
左边那个,是个胖子,肚子把背心撑得圆滚滚的,时不时端起搪瓷缸子抿一口茶,官威十足,这是贰大爷刘海中。
右边那个瘦得跟猴精似的,鼻梁上架着副断了一条腿的眼镜,眼神滴溜溜乱转,算盘珠子都快崩到脸上来了,叁大爷阎埠贵。
张洪斌低下头,盯着脚尖上的布鞋,心里一阵腻歪。
以前看剧的时候就想骂娘。这满院子算计,哪有半点人情味?剧名不如改成《禽满四合院》来得贴切。
尤其是编剧那脑回路,简直像是在闹着玩。
秦淮茹在轧钢厂顶岗这么多年,工资愣是一分钱不涨,工级也不动。这在六十年代根本不可能。那时候只要你不犯大错误,熬年头也能熬上去。
还有那个车工和钳工的设定。
张洪斌上辈子是搞机械设计的,对这套东西门儿清。
现在的钳工,那是手艺活。除了拿锉刀锉铁疙瘩,还得会刮研、划线、装配。在这个数控机床还没影儿的年代,高精度的零件,全靠八级钳工那一双手抠出来。
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拿九十九块钱工资,那是凭本事吃饭。那是能手搓航天零件的主儿,放在厂里那就是大熊猫,厂长见了都得客客气气递根烟。
再说原主。
二十一岁,红星轧钢厂三级车工。
车工跟钳工不一样。车工靠机器吃饭,讲究的是对机床的把控,车、铣、刨、磨,玩的是转速和进刀量。
三级车工,一个月四十二块五。
这年头,但这钱养活一个人,那是富得流油;养活一家子,也饿不死。
要想往上考四级,难。
那得看真本事,不像钳工还能靠着师徒关系稍微混一混。车出来的零件圆不圆、光不光,卡尺一量,骗不了人。
张洪斌在脑子里把这“车钳铆电焊”五大工种过了一遍,算是把自己的定位摸清楚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身世。
他把原主的记忆翻了个底朝天,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老爹是军人,当年那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牺牲了。老娘前两年积劳成疾,也跟着走了。
他是烈属。
这身份,在这个年代那就是金字招牌,谁想动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脖子够不够硬。
家底也厚实。中院一间正房,连带着两间耳房,全是他家的。不像有些穿越小说里写的,开局就剩个铺盖卷。
这房子有房契,街道办有备案,红本本锁在箱子底,谁也抢不走。
相比之下,后院那个聋老太太的背景就有点扯淡了。
说是给红军做过鞋,谁查证过?真要是五保户、烈属,街道办早把牌子挂门口了,还用得着一大爷天天去送饭?
这就是个糊涂账。
张洪斌心里有了底,握着蒲扇的手紧了紧。
既然来了,就得活下去,还得活得舒坦。
这院里的妖魔鬼怪要想算计他,没门。
“咳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张洪斌的思绪。
易中海放下了手里的茶缸子,目光沉痛地扫视全场。
本来乱糟糟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知了还在不知死活地叫。
“大家都到齐了吧。”
易中海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子让人压抑的威严,“今天把大伙儿叫来,是有个沉痛的消息要宣布。”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角落里坐着的秦淮茹。
秦淮茹一身孝,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怀里抱着棒梗,旁边坐着贾张氏,那张老脸拉得比驴脸还长,三角眼透着一股子凶光。
“贾东旭,咱们院的好邻居,在厂里出了工伤,人……没了。”
易中海的声音更低了,“剩下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啊。咱们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不能眼睁睁看着。”
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
虽然早就听说了,但这会儿听一大爷亲口说出来,大伙儿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这年头,家里没个顶梁柱,天就塌了一半。
易中海抬手压了压:“我提议,咱们大伙儿伸把手,给贾家捐点款,帮她们把这道坎迈过去。”
他说完,没等大伙儿反应,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大黑十,拍在桌子上。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东旭的师父,我带个头,捐十块。”
十块钱。
那时候十块钱能买几十斤棒子面,够一家人吃半个月的。
人群里一阵吸气声。
易中海面无表情,但眼角余光却在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这一手漂亮。
既立了威信,又显得仁义,把道德制高点占得死死的。
只要他带了头,别人想不捐,或者捐少了,那面子上就挂不住。
这是在逼宫。
坐在旁边的刘海中坐不住了。
他是个官迷,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官。在厂里当不上,就在院里找存在感。
这会儿要是被易中海比下去,他这二大爷的脸往哪搁?
刘海中咬了咬牙,从兜里摸出一张五块的,也不说话,往桌上一拍。
“我是二大爷,我捐五块。”
声音挺大,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硬撑。
他家里三个儿子,光吃饭就是个无底洞,还得攒钱买那一堆没用的官派头行头,这五块钱掏得他肉疼。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眼珠子转得飞快。
他在算账。
这捐款就是个大坑。捐多了,自家日子不过了?捐少了,前面俩大爷在那摆着,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这局,难破。
张洪斌冷眼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易中海的手段。
拿死人做文章,用道德绑架活人。
贾东旭死了是可怜,但这捐款真的是为了贾家好?还是为了稳固他易中海一大爷的地位?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服从性测试”?
张洪斌把蒲扇往腿上一搁,身子微微后仰,靠在墙根上。
他倒要看看,这场戏,这帮老禽兽打算怎么唱下去。
桌上那十五块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叁大爷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快散架的眼镜,干咳一声,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那个,大家都知道,我家人口多,工资低,日子过得紧巴。”
他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一块钱,那是他在手里攥出汗来的。
“礼轻情意重,我捐一块。”
一块钱也是钱,够买好几斤红薯了。但在易中海的十块和刘海中的五块面前,这一块钱显得格外寒碜。
人群里传出一声嗤笑。
何雨柱,也就是傻柱,晃荡着二郎腿,手里剥着花生,花生皮儿吐得满地都是。
“我说叁大爷,您这也太抠了吧?您好歹也是人民教师,咱们院的叁大爷,一块钱?您打发叫花子呢?”
傻柱这嘴,从来不把门。
阎埠贵老脸一红,梗着脖子争辩:“傻柱,你怎么说话呢?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家什么情况大伙儿不知道?”
“得得得,您那是算计,我这是敞亮!”
傻柱把手里的花生往兜里一揣,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到桌前。
他眼神往秦淮茹那边飘了一下。
秦淮茹正抬起头,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含着泪,要掉不掉的,正好跟傻柱对上。
傻柱骨头都轻了二两。
他在裤兜里摸索半天,掏出一张五块的,那是他本来打算买新鞋的钱。
“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秦姐不容易,我出五块!”
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仿佛他拍的不是五块钱,是整个四九城。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谢谢柱子。”
这一声“谢谢”,听得傻柱浑身舒坦,跟吃了人参果似的。
他转过头,挑衅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许大茂。
“哎,许大茂,你不是放映员吗?油水那么大,怎么着,不表示表示?”
许大茂本来正缩着脖子看戏,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他心里把傻柱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刚谈了个对象,是娄家的千金娄晓娥,正是要钱撑门面的时候。这五块钱要是扔出去,下个月跟娄晓娥出去吃饭都得勒紧裤腰带。
但不捐又不行。
全院都看着呢,要是落个“没爱心”的名声,传到娄家耳朵里,这婚事就悬了。
许大茂咬着后槽牙,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傻柱,你少挤兑我。我这刚下乡回来,还没发工资呢。”
说着,他不情不愿地掏出一块钱,扔进钱堆里。
“我也捐一块,意思意思得了。”
一圈转下来,桌上零零散散堆了三十多块钱。
在这个年代,这是一笔巨款。
但这还不够。
易中海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何雨柱和张洪斌身上。
这俩人,都是光棍,都有工资,而且都是那种家里没人管的主儿。
这是两块肥肉。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敲了敲桌子。
“大伙儿的心意,我都替贾家收下了。但这钱,救急不救穷。以后日子长着呢,孤儿寡母的,光靠这点钱哪行?”
他顿了顿,图穷匕见。
“柱子,洪斌。”
被点名的两人都抬起头。
“你们俩年轻,工资高,家里又没负担。以后啊,你们得多帮衬着点贾家。有什么重活累活,多搭把手。尤其是东旭刚走,秦淮茹一个女人家撑不起这个家,你们得多照顾照顾。”
这话听着像是长辈的嘱咐,实则是个大坑。
这是要把这俩光棍跟寡妇家绑在一起。
傻柱那脑子,根本转不过这个弯。
他满脑子都是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儿,一听这话,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一大爷您放心!以后秦姐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我傻柱一口吃的,就饿不着她们娘几个!”
豪言壮语,震得院里的树叶都抖了抖。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成了。
他又看向张洪斌,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
在他看来,张洪斌这种闷葫芦,只要傻柱带了头,肯定也会跟着点头。
全院安静得可怕,都在等着张洪斌表态。
张洪斌坐在板凳上,手里的蒲扇停了。
他看着易中海那张伪善的脸,又看看旁边一脸得意的傻柱,还有那个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的秦淮茹。
这算盘打得,隔着二里地都能听见响。
要是原主,估计也就稀里糊涂答应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吸血。今天借米,明天借面,后天孩子交学费。最后落得个跟傻柱一样的下场,被吸干抹净,冻死在桥洞底下。
张洪斌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大爷。”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您刚才说,让我和柱子以后多帮衬贾家?多照顾秦姐?”
易中海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是啊,都是邻居,互帮互助嘛。”
张洪斌慢慢站了起来。
他不再是刚才那个木讷的青年,眼神里透出一股子让人心慌的锐利。
他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死死钉在易中海脸上。
“一大爷,我和柱子都是没结婚的大小伙子。秦姐是刚死了男人的寡妇。”
“让我们两个大小伙子,天天往寡妇门前凑,去帮衬,去照顾……”
张洪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
“这合适吗?”
这四个字,像一声惊雷,在四合院的上空炸响。
空气瞬间凝固。
傻柱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秦淮茹嘴角的笑意还没收回去,就冻结在脸上,变得无比滑稽。
易中海的手一抖,茶缸里的水泼出来,烫到了手背。
死寂。
整个中院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张洪斌,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着三位大爷的面,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这合适吗?”
这四个字还在众人耳边回荡。
易中海那张正气凛然的脸,肉眼可见地涨成了猪肝色。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卡了块鱼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这一辈子,最讲究的就是“道德”,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张洪斌这一刀,正正好好捅在他的软肋上。
“洪斌,你……你这是什么话?”
易中海缓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是让你帮忙,是做好事!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
“我龌龊?”
张洪斌没坐下,反而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灯光下。
他身姿挺拔,不像傻柱那样佝偻着腰,也不像许大茂那样畏畏缩缩。这一刻,他身上的气场竟然压过了坐着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咱们得讲道理。”
张洪斌语气平静,逻辑清晰得可怕,“咱们院里谁不知道,瓜田李下得避嫌?古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他指了指傻柱,又指了指自己。
“柱子二十五,我二十一。正是要谈婚论嫁的年纪。”
“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天天往一个小寡妇屋里钻,帮着挑水、劈柴、送棒子面。这名声要是传出去,哪家好姑娘敢嫁给我们?”
“到时候如果我们打一辈子光棍,绝了户,这责任,一大爷您担得起吗?”
绝户两个字一出,易中海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可是他的死穴。
他易中海这辈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没孩子,怕绝户。现在张洪斌把这词儿扔回来,简直是在诛心。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刚才大家被易中海带了节奏,觉得帮孤儿寡母是应该的。可现在被张洪斌这么一说,大伙儿脑子转过弯来了。
“是啊,人家洪斌说得在理。没结婚的小伙子,跟寡妇走太近是不好听。”
“这要是传到厂里,搞不好还要背个作风问题的处分呢。”
“一大爷这事儿办得,确实欠考虑。”
舆论的风向瞬间倒戈。
傻柱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挠了挠头,一脸懵逼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洪斌说得好像也没错啊。我要是因为这个娶不上媳妇,那我老何家香火不就断了?”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猪队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挽回局面:“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闲话?再说了,除了你们,谁还有能力帮?”
“您啊!”
张洪斌接得飞快,根本不给易中海喘息的机会。
“一大爷,您是八级钳工,工资九十九。二大爷七级锻工,工资也不低。三大爷虽然工资低点,但家里人手多啊。”
“最关键的是,三位大爷都是长辈,德高望重,家里又有大妈在。您几位去帮衬贾家,那是长辈关爱晚辈,那是雷锋精神,谁敢说闲话?”
“要是咱们这帮小年轻去,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要是您几位去,那就是高风亮节!”
张洪斌这顶高帽子扣下来,把三位大爷压得脖子都缩进去了。
让易中海掏钱养贾家?他舍不得。
让刘海中去干活?他那是当官的身子,哪能干粗活。
阎埠贵更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生怕这事儿摊到自己头上。
张洪斌看着这三个老狐狸的表情,心里冷笑一声。
接着,他又抛出了最后一个重磅炸弹。
“还有个事儿,我得提醒大伙儿一句。”
张洪斌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贾哥是工伤去世的。按照厂里的规定,抚恤金少说也有好几百,丧葬费厂里全包。而且,贾哥的工位是可以继承的。”
“秦姐只要去厂里顶岗,哪怕是从学徒工干起,一个月也有十八块五。”
“几百块的存款,加上每个月的工资,这日子怎么就过不下去了?怎么就需要我们这些还没成家的人去‘特殊照顾’了?”
这话一出,全院哗然。
大伙儿刚才都被“孤儿寡母”这四个字给蒙住了,忘了这茬。
几百块抚恤金啊!
在这个年代,那是能买下一套小院子的巨款!
合着贾家现在比这院里绝大多数人都富裕,结果还要大家捐款,还要拉着未婚小伙子去当苦力?
这哪是可怜人,这简直是把大伙儿当傻子耍!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张洪斌竟然把账算得这么清楚。她本来打算卖惨,把这笔钱昧下来当私房钱,然后再吸傻柱的血过日子。
现在,底裤都被扒光了。
她眼泪又要下来了,刚想张嘴哭诉自己不容易。
张洪斌一个冷眼扫过去:“秦姐,您也别哭。厂里的规矩是死的,钱也是实打实的。您要是觉得我说错了,咱们明天可以去厂工会查查账。”
秦淮茹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查账?那不是找死吗?
易中海看着局面彻底失控,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砸了。
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信,被张洪斌这几句话,轰得渣都不剩。
他狠狠地瞪了张洪斌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阴狠。但这会儿众怒难犯,他只能硬着头皮认栽。
“行了行了!”
易中海一挥手,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恼火,“洪斌说得也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这事儿……以后再说!散会!”
说完,他端起茶缸子,也不管刘海中和阎埠贵,黑着脸转身就走。
刘海中撇撇嘴,觉得易中海今天丢人丢大了,心里暗爽,背着手晃悠悠地走了。
许大茂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冲着张洪斌竖了个大拇指,小声嘀咕:“行啊哥们儿,真人不露相啊!”
张洪斌没理会这些,提起板凳,转身往家走。
回到屋里,关上门,把外面的喧嚣隔绝开来。
屋里陈设简单,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张洪斌坐在床沿上,摸出一根劣质香烟点上。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深邃。
今天这一仗,算是把易中海彻底得罪了。
但他不在乎。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急着拉他和傻柱下水,根本不是为了那点接济粮。
贾东旭死了,易中海那个“完美养老计划”的第一人选没了。
他急需找备胎。
傻柱这个二愣子是首选,他张洪斌这个“老实人”是二选。
只有让他们跟秦淮茹这个寡妇纠缠不清,坏了名声,娶不上媳妇,成了只能和秦淮茹过日子的绝户,最后才能死心塌地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这哪是道德模范,这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鬼。
张洪斌看着指尖忽明忽暗的烟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让我给你养贾家?
门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