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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沈厌迟后续剧情免费在线看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

作者:墨问智潭

字数:124064字

2025-12-30 10:25:45 连载

简介

完整版历史古代小说《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沈厌迟,是作者墨问智潭所写的。《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小说已更新124064字,目前连载,喜欢看历史古代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

刑场重生:我娶女帝为妻破死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三夜,更鼓声遥遥传来,闷闷的,像敲在浸水的牛皮上。亥时了。

沈厌迟坐在书房里,没点主灯。只有书案一角,一盏孤零零的牛角灯,拢着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他面前摊开的素笺和笔墨。灯光将他挺直的影子投在身后书架上,拉得很长,边缘微微颤抖——不是影子在抖,是他握笔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不是因为冷。秋夜是凉,但书房地龙已悄然生暖。

是因为心口那里,又开始了。

那种熟悉的、该死的、生理性的**心悸**。像有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脏,不紧,但每一下搏动都显得滞涩、沉重,带着一种空落落的慌。呼吸会被无意识地屏住,喉头微微发紧。这不是伤病,王太医查不出。这是他过去三年,每次想到林月柔,或是见到她,或是仅仅触碰到她送的东西时,身体就会出现的、近乎本能的反应。

前世,他以为这是爱意浓烈,是心有灵犀。现在他知道,这更像是中毒后的戒断反应,是长期心理暗示与药物共同作用下,身体被驯化出的病态依恋。

阻碍一:生理的背叛。意志可以命令头脑,却难以完全压制这种植于神经与血脉的生理记忆。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腰间。那里原本悬着一枚羊脂白玉佩,龙凤呈祥的雕工,触手温润,是林月柔去年生辰时亲手所赠,说是林家祖传的暖玉,贴身佩戴可宁心安神。他确实一直戴着,从未离身,即使在战场上。那玉佩贴着肌肤,似乎真的能让他伐之后躁动的心神稍稍平静。

现在,玉佩被解下,静静躺在书案另一侧的一个白瓷小碟里。在昏黄光线下,它依然莹白剔透,泛着柔和的光泽,美好得刺眼。

阻碍二:实物的蛊惑。这玉佩,有问题。前世他直到死都没怀疑过。但重生后,结合记忆库里那些关于西域秘药、心理控的碎片信息,以及每次靠近玉佩时那种过于“舒适”的放松感,他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掺了东西。不是剧毒,是更阴损的、能潜移默化影响情绪、加深依赖的催眠性香料。长期佩戴,等于时刻在接受对方的情感锚定和驯化。

他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玉佩光滑表面时停住。心悸似乎更明显了些,带着一丝微弱的、想要将它重新握回掌心的渴望。

恶心。

他收回手,眼中最后一点温度褪尽,只剩下解剖尸体般的冷静。

阻碍三:记忆的污染。他对林月柔的“爱”,并非凭空而生。三年时光,无数细节堆砌起了那份情感:她灯下为他缝补战袍破口的侧影(手指被针扎破,他心疼),她在他出征前夜冒着细雨送来亲手做的糕点(说怕他路上吃不好),她听他讲述边塞风霜时眼中闪烁的崇拜与怜惜(说他是不世出的英雄)……这些画面曾经那么鲜活、美好,与他的骄傲、孤独、对温情的渴望深深交织。

甚至,一些关键的战略信息,也混杂在这些“美好”场景里。比如,她“无意”间提起父亲(林宰相)对北境某位将领的赞赏,后来证明那将领是太子的人;她“关心”地询问他军中粮草储备情况,不久后那批粮草就在运输途中“意外”被劫。

剥离情感,不是简单地删除或否定这些记忆。而是要把“爱恋”的糖衣从“利用”的毒丸上剥下来,把美好的画面从肮脏的动机里剥离出来,把混杂在一起的情报信息筛分净。这是一个精密且痛苦的手术,需要绝对的冷酷和……一种仪式性的决绝。

他必须在今夜完成。拖得越久,生理依赖和情感残留的扰就越大。复仇程序不需要“爱”这种冗余且危险的情感模块。

目标:将对林月柔的“爱恋”情感彻底剥离,转化为纯战术评估参数。

行动开始。

第一步,处理玉佩。

他取过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陶罐,里面盛着半罐无色透明的液体,是他白天借口“调配伤药”从王太医那里弄来的几种药汁混合而成,具有强溶解和显色特性。他将玉佩轻轻放入陶罐。

液体瞬间与玉佩表面接触,发出极其细微的“滋滋”声,冒起几个小泡。

沈厌迟静静看着。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他取出一银簪,小心地将玉佩捞出,放在一块净的黑绒布上。玉佩依旧莹白,但仔细看,其表面雕琢的纹路缝隙深处,尤其是龙凤眼睛、鳞片等细微凹陷处,附着了一层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浅紫色粉末。在黑绒布的衬托下,这点紫色变得隐约可见。

他将玉佩移至灯下,用一更细的银针,小心地刮取那些粉末,收集到另一张白纸上。粉末极少,加起来可能不到半钱重,却散发出一股极其幽微、一旦察觉就难以忽视的甜香,初闻清新,细品却有点腻,闻久了让人头脑产生轻微的晕眩和放松感。

醉心莲。西域传来的一种奇花,制研磨后,香气持久,有宁神、助眠之效,但长期嗅闻,会逐渐降低人的警惕性,增强对香气来源(或携带者)的亲近感和信赖感,甚至产生轻微的情感依赖。用量极微,混入玉佩镂空处或玉质本身细微孔隙中,随着佩戴者的体温缓缓挥发,神不知鬼不觉。

证据确凿。冰冷的怒火在腔里燃了一下,随即被更冰冷的理智压灭。愤怒是能量,但需要被导引,而不是浪费。

他将刮取粉末的白纸折叠收好。玉佩本身,他用一块厚布裹住,放在铁砧上,举起旁边备好的小铁锤。

“砰!”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玉佩应声而碎,不是裂成几块,而是被砸得四分五裂,变成一堆大小不一的碎块和粉末。曾经承载“情意”的象征,如今只是一堆残渣。

心悸,在锤落下的瞬间,猛地加剧,像是心脏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他呼吸一窒,额角瞬间渗出冷汗。生理的抗拒达到了顶峰。

他放下铁锤,抹去额角的汗,眼神却越发幽深。很好,反应越强烈,说明需要切除的“病灶”越深。他需要更彻底的清除。

第二步,书写与焚烧。

他重新在书案前坐下,铺开素笺,研墨。墨是上好的松烟墨,黑沉沉的。笔是狼毫小楷,尖挺有力。

他要写。不是写记,不是写控诉。是写**清单**。一份关于“沈厌迟对林月柔之爱”的,完全客观、甚至残酷的**解剖报告**。

目标:417条。

这个数字并非随意。前世,从定亲到被下狱,他与林月柔有明确记忆的交集,共417次。每一次,无论大小,他都要还原、剖析、定性。

他提笔,写下第一条:

“景和二十五年三月初七,城外梅林,初遇。她遗落诗帕,我拾还。她颊生红晕,道谢时眼波流转。(爱恋表现:一见钟情,美好初遇)”

写到这里,心脏又缩了一下,那个雪后初晴、梅香凛冽的午后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笔下继续:

“→实为林相安排。诗帕为饵,梅林‘巧遇’有至少三名眼线见证并回禀。目的:建立初步联系,评估沈家世子性情。(利用事实)”

笔尖划下最后一个字,像一刀划开了蒙在记忆上的纱。那个午后瞬间褪去了浪漫光晕,变得冰冷而算计。

然后,他放下笔,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一银针。针尖寒光闪闪。他伸出左手食指,毫不犹豫地将针尖刺入指腹侧面。刺痛传来,比心悸更尖锐,更真实。一颗殷红的血珠迅速沁出,饱满,沉重。

他移过一只小小的、冰冷的青铜香炉(里面只有一点未燃的香灰),将指尖悬于其上,用力一挤。血珠滴落,“嗒”一声轻响,落在灰白色的香灰上,晕开一小团刺目的暗红。

他取过火折子,吹亮,凑近那滴血。

“嗤——”

细微的灼烧声,一缕极淡的、带着焦糊腥气的青烟升起。血珠迅速涸、变黑,与香灰融为一体。

第一条“爱恋表现”及其对应的“利用事实”,随着这滴血的焚烧,被他从情感层面正式“标记”为“已处理”、“已剥离”。生理的痛苦(刺指)与象征性的毁灭(焚烧),强化着剥离的仪式感与决绝。

他继续写第二条:

“景和二十五年端午,宫中宴饮。我遭二皇子言语挑衅,她暗中遣侍女递来解酒药丸。(爱恋表现:体贴关怀,暗中维护)”

刺破中指,滴血,焚烧。

“→药丸确有解酒之效,但其中微量成分与我当所饮御酒中另一味香料结合,会引发短暂闷气短。她随后向皇后‘无意’提及我‘旧伤似有发作迹象’,引发皇帝首次对我健康状况的疑虑。(利用事实)”

第三条:

“景和二十五年秋,我首次独领一军赴北境巡视。她连夜绣制香囊,针脚细密。(爱恋表现:情深意重,祈佑平安)”

刺破无名指,滴血,焚烧。

“→香囊内层绣有特殊经文纹样,与北漠某部族祭祀图案局部相似。若被边境敏感将领察觉,可构陷‘私通外族’疑影。同时,香囊气味浓烈,极易吸引边境毒虫。(利用事实)”

一条,又一条。

笔尖滑动,写下曾经的甜蜜、感动、牵挂。每一次书写,都是将那些珍藏的画面再次激活,然后亲手用冰冷的“利用事实”将其击碎、染色。

银针一次次刺破指尖。十指连心,尖锐的刺痛不断累积,手掌渐渐变得麻木、沉重,指尖更是辣地疼,不断渗出的血珠将指腹染得猩红。每滴落一次血,焚烧一次,就像将一部分连着血肉的情感纤维硬生生烧断。

心悸并未消失,反而随着记忆的不断翻搅,时而剧烈,时而沉郁。那种空茫的慌和痛,与指尖实实在在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内外交攻的折磨。

他写得很快,字迹却始终工整清晰,显示出强大的控制力。只有额角不断滚落的冷汗和微微苍白的脸色,泄露着这场手术的惨烈。

第一百条:她为他学做他家乡的糕点,失败多次,手上烫了泡。(爱恋:用心良苦)→实为借此频繁出入沈家厨房,与厨娘建立联系,套取府内人员往来信息。(利用)

滴血,焚烧。左手五指已遍布细密血点。

第二百条:他战场负伤消息传回,她哭晕过去,三未食。(爱恋:痛他所痛)→晕厥为真,但三未食间,林相暗中调动资源,趁沈家注意力分散,吞并了沈家两家关系密切的江南绸缎商号。(利用)

滴血,焚烧。右手也开始刺破。

第三百条:她总说最爱看他穿戎装的模样,英武不凡。(爱恋:崇拜仰慕)→多次强调“英武”,潜移默化鼓励他追求军功,加深与太子(掌兵部)的矛盾,同时离间他与军中稳健派老将的关系。(利用)

滴血,焚烧。指尖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但每刺一下,还是能激起一阵尖锐。

记忆的库存在快速清点,美好与算计被彻底分离。那些曾经让他心动的瞬间,此刻全都露出了底下森然的骨架。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次靠近,甚至每一次蹙眉和眼泪,都被重新解码,链接上了林府或东宫的利益图谱。

这不是简单的“她不爱我”,而是“她所有的‘爱’,都是精心设计的武器和陷阱”。

愤怒吗?恨吗?有的。但更强烈的,是一种冰冷的、彻底的了悟,以及随之而来的、对自身曾经愚蠢的巨大厌弃。

第三百九十九条:最后一次见面,她为他整理衣领,说“等你回来”。(爱恋:依依惜别,盼君早归)→当她身上熏香与皇帝赏赐给我践行酒中的一味药材结合,会加剧我体内“暖情香”的毒性潜伏。那句“等你回来”,是确保我会喝下那杯酒。(利用)

写到这里,沈厌迟停了一下。最后那次见面的画面格外清晰,她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颈侧。心悸如水般涌来,让他不得不紧紧抓住桌沿,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拿起银针,这次,对准了左手掌心。狠狠刺入,扭转。

更剧烈的疼痛炸开,掌心迅速涌出鲜血,滴滴答答落入香炉,几乎将底层香灰浸透。火折子凑近,青烟浓了一些,带着浓厚的血腥气。

第四百一十七条:刑场上,她掩鼻侧目。(爱恋表现:无。)→最终利用:以沈家未过门儿媳的“受害”姿态,彻底撇清林家关系,博取舆论同情,并为太子纳她为侧妃铺平道路。(利用事实)

最后一条写完。

他放下笔。双手十指乃至掌心,已是血迹斑斑,旧血涸成暗褐色,新血仍在微微渗出,在昏黄灯光下触目惊心。香炉里,堆积了厚厚一层暗红近黑的灰烬,那是417滴血焚烧后的残留,混合着原本的香灰,散发出一种奇异而难闻的气味。

心悸,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不是缓和,是彻底消失了。就像一直攥着心脏的那只手,突然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一种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绝对平静。还有些许麻木,和指尖掌心传来的、实实在在的、属于“沈厌迟”这个物理存在的疼痛。

情感剥离手术,主体部分完成。

他缓缓站起身,腿有些麻。将写满字的素笺,一页页拿起,就着牛角灯的火焰点燃。纸张蜷曲,变黑,化作片片飞舞的灰蝶,最终落入一个更大的铜盆中。所有那些被剖析、被定性的“爱恋表现”与“利用事实”,随着火焰彻底化为虚无。

第三步,埋葬。

他将铜盆里的纸灰,香炉里的血灰,以及白瓷碟中玉佩的残渣碎末,全部收集起来,倒入一个准备好的粗陶小罐中。混合均匀,成为一罐颜色污浊、成分复杂的“情感垃圾”。

然后,他换上一身深色便服,用布巾包裹好双手的伤处,将陶罐揣入怀中。如同一个幽灵,避开府中夜巡的路线和那些已知眼线可能活动的区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镇北公府。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没有走正门或侧门。前世记忆里,有一条极少人知的、通往府外荒僻后巷的排水暗渠,出口伪装成一处废弃的砖窑灶口。他身形灵活地钻入,在狭窄湿的通道中潜行片刻,便来到了府外的夜色中。

京城已宵禁,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巡城兵马司的灯笼光影偶尔晃动。他贴着墙阴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朝着城西方向疾行。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舍身崖。

那不是真正的山崖,而是皇家在城西圈出的一处特殊“庵堂”,实则是囚禁皇室认为不祥或犯有重罪的女眷之地。高墙森严,守卫林立,形同监狱。前世,他直到最后才隐约知道,北漠送来那位名为“萧琉璃”的质子郡主,就被囚禁在那里,被视为“妖星”,受尽折磨,最终也死在了里面。她的死,似乎也间接推动了北漠的彻底反叛。

选择这里,并非偶然。

第一,此地极阴,极晦,是绝望和囚禁的象征。将这份源于虚伪情爱、最终导向自身毁灭的情感残渣埋在这里,是一种彻底的厌弃和镇压。

第二,萧琉璃,这个与他命运似乎毫不相、却同样被这座皇城吞噬的异国郡主,在某种意义上,是他复仇棋盘上一个尚未激活、但潜力巨大的“变量”。前世关于她的信息极少,但直觉告诉他,这个被所有人视为弃子和灾星的女人,或许藏着意想不到的力量。将这份剥离的情感“垃圾”埋在她的囚牢之外,像是一种扭曲的“献祭”,或者说,一种无形的链接——将他的“过去”(虚假情爱)与一个可能的“未来”(复仇变量)捆绑在一起,一起埋葬,也一起等待破土。

第三,也是最实际的,此地守卫森严,常人绝难靠近,反而成了最不可能被搜查或扰动的地方。谁会想到,镇北公会半夜跑来把一罐灰埋在皇家监狱的墙下?

他避开正门和主要的巡逻路线,凭借前世记忆中对京城防卫漏洞的了解,以及重生后更加敏锐的观察力,绕到舍身崖背面的荒坡。这里乱石杂草丛生,罕有人至,高耸的黑石围墙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他在离围墙部约三尺远的一处洼地停下,蹲下身,用手扒开表面的浮土和碎石。土很硬,带着夜露的湿气。他不管手上的伤,用力挖掘。很快,挖出一个一尺见方、深约半尺的土坑。

他从怀中取出那个粗陶罐,拔掉木塞,将里面混杂着纸灰、血灰、玉渣的污浊之物,全部倾倒入土坑中。

然后,他静静地看着那堆灰黑色的、毫无意义的残渣。夜风吹过,卷起些许灰烬,飘散在空气中,了无痕迹。

心中,一片死寂的平静。再无涟漪。

他伸出手,用带着伤口的掌心,捧起旁边的泥土,一捧,一捧,覆盖上去。直到将土坑填平,又仔细地将浮土和碎石恢复原状,尽量抹去挖掘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也拍掉了最后一丝无形的尘埃。

抬头,看了一眼那堵在夜色中沉默耸立、仿佛隔绝了所有人间悲欢的高墙。墙内,是另一个囚徒的绝望。墙外,是他刚刚埋葬的过去。

他没有丝毫同情或感慨。只有一种完成必要步骤后的冷静评估。

情感垃圾已处理。战术评估参数更新:林月柔,代号“林氏”,关联势力:宰相府、东宫。危险等级:高。可利用弱点:其家族利益纽带、其自身对权势的渴望、其与太子的隐秘关系。处置预案:优先利用,适时摧毁。

转身,离开。身影迅速没入深沉的夜色,没有回头。

第三夜,将尽。

天边,泛起了一丝极其黯淡的、灰白色的光。

沈厌迟走在回府的路上,脚步平稳。双手的伤口在夜风里有些刺痛,但头脑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冰冷。

爱恋?那种东西,已经和那罐灰一起,永远埋在了舍身崖下。

现在的他,是一台卸除了情感冗余模块,装载了完整记忆数据库和初步敌情拓扑图的——纯粹复仇程序。

程序,继续运行。下一个指令:生存,并开始编织反击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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